看来,她们的担忧是多余的,以后会有更多的女子有机会接受教育。
一位衣着华贵的夫人激动地拉住身旁同伴的手,低声说道:“我就说姜家丫头是个好的,瞧瞧,多为咱们这些妇人着想!”另一位夫人也掩不住脸上的喜色,附和道:“可不是嘛!真是深明大义!我家那丫头整日吵着要去女学,这下可好了,不用愁了!”
一位年纪稍长的夫人感慨道:“姜家丫头真是个有远见的,她这番话,真是说到我们心坎里去了!”另一位夫人则称赞道:“可不是嘛,要是以后女学能扩大规模,让更多女子有机会入学,那可真是功德无量啊!”
周围的贵妇人们纷纷点头称是,对姜茯谣的赞美之词不绝于耳。
“姜家丫头真是深明大义!”
“是啊,她这番话,真是说到我们心坎里去了!”
贵妇人们纷纷夸赞姜茯谣,她们看向姜茯谣的眼神,也充满了感激和敬佩。
宫宴散后,夜幕低垂,华灯初上,姜茯谣只觉身心俱疲。
今日在宴会上舌战群儒,费了不少心神。
她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在宫女的搀扶下缓步走向宫门。
远远的,便瞧见一道颀长身影立在朱红色的宫墙下,如墨的夜色也掩不住他周身散发出的清冷矜贵之气。
正是容珩。见她出来,他立刻迎上前,自然的接过宫女手中的披风,轻轻地为她披上。
“累了吧?”容珩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姜茯谣微微一笑,眼波流转间,疲惫之色消散不少:“还好,只是有些乏了。”
容珩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入手的柔荑细腻滑嫩,让他心头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