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妍解释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姜茯谣接过银镯,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将银镯戴在手腕上,大小正合适,仿佛是专门为她打造的一般。
阿妍讲起苗疆的蛊术,语气里带着一丝神秘:“我们寨子里有一种情蛊,只要将它种在心爱之人的身上,那人便会对你死心塌地,永不分离。”
姜茯谣听得入神,她把玩着手腕上的银镯,好奇地问道:“真的有这么神奇吗?那如果种蛊失败了呢?”
阿妍神秘一笑:“失败了?那自然是求而不得,万念俱灰,最终郁郁而终。”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我们寨子里很少有人用情蛊,毕竟,强扭的瓜不甜,若是两情相悦,又何须用这种东西呢?”
姜茯谣点点头,对阿妍口中的苗疆更加向往了:“阿妍,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去你的家乡看看。”
阿妍眼中闪过一丝异样,随即笑道:“好啊,到时候我一定带你好好玩玩。”
画舫靠岸,柳如烟迫不及待地跳了下去,深吸一口气:“还是陆地好啊!在船上晃了半天,我都快吐了。”
姜茯谣也跟着下了船,笑着打趣道:“你不是说要一醉方休吗?怎么现在又晕船了?”
柳如烟摆摆手,故作豪迈地说:“那不一样!在船上喝酒,喝醉了吐在船上,多恶心啊!还是在陆地上喝痛快,吐了也无所谓。”
姜茯谣无奈地摇摇头,这柳如烟,还真是个“酒鬼”。
三人来到一家酒楼,要了个雅间。柳如烟点了满满一桌子的菜。
又叫小二拿来几坛上好的女儿红。
“今日不醉不归!”柳如烟举起酒坛,豪气万丈。
姜茯谣和阿妍也举起酒杯,陪着她一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