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茯谣却不放心,轻轻握住他的手腕,为他把脉。

脉象紊乱,跳动急促,显然不仅仅是疲惫那么简单。

“你喝了多少酒?”她语气中多了几分责备。

容珩轻笑一声,“不多,也就几杯而已。”

“几杯?你这脉象,像是喝了几坛!”姜茯谣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除了酒,还有其他东西吧?你这脉象……有些古怪。”

容珩看着她认真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柔情,“不过是些助兴的香料,无碍的。”

“无碍?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姜茯谣眉头紧锁。

“这香料掺杂了其他东西,长期服用会损害身体,你知不知道?”

容珩见她真的生气了,也不再隐瞒,“是,我知道。但有些场合,身不由己。”

姜茯谣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身处高位,很多事情并非你所能控制。但你也要保重自己的身体,若你倒下了,这天下,这后宫,又该如何?”

容珩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放心,我不会倒下。为了你,为了这天下,我都会好好活下去。”

姜茯谣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深情告白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脸上微微泛红。

她轻轻抽回自己的手,“我先为你施针,缓解一下症状。”

容珩乖乖地躺下,任由她施为。姜

茯谣熟练地取出银针,在他身上几个穴位扎了下去。

随着银针的深入,容珩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脸色也恢复了些许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