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收敛了笑意,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此乃千里马是也。”
姜茯谣看着木板上那四不像的生物,嘴角抽了抽,这也能叫千里马?
莫不是对千里马有什么误解?
姜茯谣被容珩这副「正经」的模样逗笑了,清脆的笑声如银铃般在马车里回荡。
“王爷,您这画技,可真是……别具一格啊!”
她忍俊不禁,眉眼弯弯,故意拉长了声音调侃道。
容珩被她笑得有些挂不住面子,轻咳一声,放下手中的炭笔,为自己辩解。
“本王久经沙场,舞刀弄枪尚可,这握笔作画,实在非本王所长。”
“是是是,王爷说的是。”
姜茯谣憋着笑,点头附和道。
“不过……”
容珩话音一转,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本王虽然画技不佳,但这鉴赏能力还是有的,不如,姜姑娘露一手,让本王开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