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院正冷哼一声,满脸怒容:“还不是因为那些贱民!真是气煞我也!”
姜茯谣眼珠一转,故作担忧地说:“难道是贵妃娘娘责怪院正没有好好医治那些人,那可如何是好?”
张院正咬牙切齿,“一群贱民罢了,以为闹到皇上那里我就完了,痴人说梦!”
听到张院正的话,姜茯谣心中冷笑,但表面仍旧不动声色。
“哎,院正,要我说,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皇上和贵妃娘娘都不高兴,我们不如适当做些改变,做出个样子来嘛。”
张院正气得胡子都歪了,指着姜茯谣的鼻子骂道:“你懂什么!一群贱民,也配让本官改变?!”
姜茯谣却丝毫不惧,反而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
“院正这话说的,怎么好像那些贱民的命就不是命了?莫非在院正眼里,只有达官贵人才算人?”
张院正被她的话噎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当然不敢明着说这种话,只能愤愤地甩袖道:“你一个小小的医女懂什么!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少在这里指手画脚!”
姜茯谣见他这幅色厉内荏的模样,心中更加鄙夷。
她早就知道张院正是个欺软怕硬、贪婪无耻之徒,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她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故意叹了口气道。
“哎,院正教训的是,是我逾矩了。只是那些百姓如今还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我身为医者,实在于心不忍啊……”
张院正冷哼一声,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行了,别在这假惺惺的了!那些贱民是死是活,与你何干。你以为你是谁,能管得了本官的事?!”
“院正教训的是,是我僭越了。”姜茯谣低眉顺眼地应着,心中却冷笑连连。
“真是烦死了!”张院正气急败坏地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