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姜茯谣摇摇头,“我只是在想,如果一个人做了坏事却坦坦荡荡承认,这是什么原因呢?”

“嗯?”

“比如说,”姜茯谣偏头看向容珩,“如果是他害死了人,他为何不逃跑,反而留在原地等死,难道他不怕官衙抓他吗?”

容珩沉吟片刻,道:“一是这个人根本不怕,二是他觉得自己没错才敢认,不管怎么说,内心都很强大,此人不容小觑。”

姜茯谣更加疑惑,“不怕官衙抓捕,不逃不躲,那他为何会害死人呢?”

容珩看她纠结,不禁失笑。

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这么晚了,别想那么多了。”

“事情总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你现在应该休息。”

容珩道。

姜茯谣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天色,“我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容珩勾唇浅笑,“回去歇息吧。”

“你呢?”姜茯谣问。

容珩微挑长眉,“你觉得呢?”

话音未落,姜茯谣已经钻进寝室里,关上房门,将他关在外面。

容珩站在门口,哭笑不得。

翌日一早。

姜茯谣找到刘御医。

刘御医正在熬药,姜茯谣风风火火闯进来,张口就是质问:”凭什么给我安排那些杂活,你们根本不想让我学习,这不公平!“

刘御医被她吓了一跳,险些被呛到,“你冷静点儿,先坐下喝杯茶,咱们慢慢谈。”

姜茯谣瞪着他,一脸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