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感觉身子爽利了,容珩就走了出来。
话已至此,程纪也不好再说什么。
那双深沉的墨瞳注视过来,姜茯谣下意识心紧。
她才反应过来,人还是那个人,不过是做了些伪装。
“用过饭,就过来。”
“是。”
寥寥几句,容珩转身回了营帐。
虽话不多,但姜茯谣好像也能体会,他解毒心的迫切。
不多时,她喝完粥,便默不作声带着药进去,照例施针,喝药,泡药浴……
接连几日,姜茯谣和容珩之间除了治疗间的话,再无其他。
自从容珩醒来,镖队鲜少停留在一个地方,也是快马加鞭赶往京城。
只是,在离京城还有堪堪不过百里地的时候。
意外横生。
“过来!”
小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冲刷掉土地上的鲜血。
姜茯谣恍惚着被容珩一把拽住,胳膊生疼也顾不得了。
“主子当心!”
“乒!”清脆一声,程纪举剑挡住了黑衣人的刀,又陷入纠缠之中。
接连几日安稳,姜茯谣本以为能顺利到达京城,没想到不过一两日的路程,居然会在此地遭遇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