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男叫程纪,他吩咐人按照姜茯谣开除的单子去买药材等。
房中,容珩已经被放置在床上,脸色惨白,嘴唇乌紫,气息若有若无。
即便这样,也不损他的俊美。
姜茯谣给他把脉,眉头越皱越紧。
旁边程纪看她表情,忧心问道:“情况如何?”
姜茯谣收回手,叹气,“毒素已经侵入肺腑,迫及心脏。再不解毒,最多半日……”
话并没说完,程纪却是懂了。
沉默好一会儿,才艰涩开口,“现在治疗,可能痊愈?”
姜茯谣摇头,“毒素侵入太深,彻底拔出需要很长时间,而且毒素附于经脉,他的武功……会根据情况有所损失。”
“治吗?”
她是知道的,对于习武之人来说,武功极为重要,就如同学医的她,一双拿针稳的手。
“治!”
程纪咬牙,看着容珩。
不管如何,命要保住。
说话间,采购的人已经回来了。
开出药方让人煎煮,又让人准备好药材泡澡。
姜茯谣开始扎针。
银针几乎将容珩扎成一个刺猬。
随着姜茯谣下针,容珩额上冒汗,颜色紫得发黑。
但相对的,他唇色正常了许多。
半个时辰后,姜茯谣让程纪把人搬到浴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