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今天真的看见她了？”

“嗯，看见了。”

桑旎的回答很平静。

平静到……傅宵寒突然 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等了好一会儿，发现她始终没有下一句话后，他才问，“所以呢？你没有话要跟我说的吗？”

“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还需要我说什么？”

桑旎问他。

那眼神中带着明显的……困惑。

好像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一样。

傅宵寒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后，突然笑，“你是不是在心里嘲笑我？”

“什么？”

“还是准备看我的笑话？”

傅宵寒的话说着，突然转过身，往她那边靠近了一大步！

突然逼近的距离让桑旎一愣。

也是在这个时候，她才闻到了他身上飘过来的酒精的味道。

她的眉头立即皱紧了，正准备往后退时，傅宵寒却又跟着走近了两步。

“你是不是觉得很可笑，哪怕我身边环绕着那么多人，但他们都只是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东西而已。”

“所以你看见了却什么也不说，就是为了让我继续当这个傻子，对吗？”

傅宵寒不断朝她靠近着。

桑旎被他逼得只能往后退。

但很快的，她的后背抵在了阳台的玻璃门上——再无路可退。

“你想多了。”

她回答，“我没有说，只是觉得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而已。”

傅宵寒终于不动了。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轮不到我去评价指点。”桑旎继续说道，“至于你现在身边的人如何，他们想要的是什么，跟我也没有关系。”

“你现在，可以让开了吗？”

桑旎的说完，傅宵寒的表情也彻底消失不见。

他紧紧地看着她，像是努力要从她的脸上窥探出什么痕迹或者情绪的裂痕一样。

但是……没有。

桑旎就站在那里平静的跟他对视着。

傅宵寒的手忍不住握紧了。

而桑旎见他已经没有其他想要说的话，直接转身就准备往他身边走回去。

但傅宵寒很快抓住了她的手臂，“我有说你可以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