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主,是。”
“你是连姑娘的夫君?”
“回公主的话,草民并非蓉蓉夫君,而是她的义兄。”
“义兄?”昭阳嘴角的弧度又大了几分。“既然只是义兄,怎么好平白无故地进人家姑娘的闺房?”
“回公主,草民是个郎中,蓉蓉身上有伤,草民是来给她送药的。”
“哦,原来你是个郎中。只是连姑娘这伤……方便吗?”
阮念之闻言既不尴尬也不气恼,他只是微微一笑,回道:“郎中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
昭阳捂嘴笑起来,那笑声听在耳中尤为刺耳。
“没有男女?那岂不是可惜了?连姑娘这样的尤物在阮郎中眼里竟然连个女人都算不上吗?”
阮念之听出昭阳的讥讽之意,可他神色未变,依旧有礼站在原地。
“行了,郎中好好给连姑娘看诊吧,本宫乏了。”
阮念之闻言侧身让出路来,可昭阳刚刚从阮念之面前走过,阮念之便又俯身唤了一声“公主”。
昭阳不悦地微转头看向阮念之,眉宇间已是不悦的神色。
阮念之故作不见,而是继续说道:“公主可是夜里多梦难以入睡?”
昭阳闻言眉头微微舒展开来,“你怎么知道?”
“望闻问切,望,乃医者入门的第一课。”
“这么神?”
“不是神,是医道。公主这症状应该十日不短了。
如今只是影响公主的精神,可若不及时干预,只怕会影响公主的凤体。”
“你这郎中,胡说八道什么?”昭阳身边的丫头上前对阮念之训斥道。
可昭阳却摆摆手,让那丫头退下。“既然阮郎中如此说,倒不如给本宫诊诊脉。
不过,本宫的脾气可是不大好,若你只是个道貌岸然的庸医,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草民不敢,但为了公主凤体,草民愿意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