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定位后,陈拙行事就有了章法,开始几天他没有和白凝冰接触,每日都是替白首富把脉,先从白首富身上观察这种遗传病。
几天下来白凝冰倒是乐得清静,但她在得知陈拙的举动后,又觉得陈拙是故意讨好自己父亲,要来个曲线救国,让自己对他感恩戴德,因此两人隔阂实际越来越大。
这才结婚几天,两人就已经分房睡了,府中下人也开始议论纷纷。
不过几天后白家收到一封请柬,是一个京城权贵送来的,宁远侯五十大寿,邀请了京中豪门赴宴,原本这种层次的社交,白家都是没有资格参与的,就是有也是坐在院外,还要送上厚礼。
但这次宁远侯府不仅送来请柬,还指明了要白凝冰夫妇去,白凝冰高兴之余又很无奈的要叫上陈拙。
白凝冰以为这是白家这些年不断积累,终于挤进贵族圈子了,为了这次赴宴,她置办了一套新衣和首饰,还命人给陈拙也专门准备了一套。
“陈拙,我请了专门教授礼仪的师父,你这两日好好学一下,别到时候去了侯府丢人。”白凝冰第一次主动找陈拙,却是让他好好学习礼仪。
此刻陈拙正在一边翻看医书,一边挑选着药材,自从陈拙入赘白府,这个小院就慢慢被改造成了药庐,每日都能闻到浓郁的草药味,此刻白凝冰都是用手帕捂住口鼻的。
“知道了,不就是去个侯府嘛。”陈拙很敷衍的应了一句,他真不是故意敷衍,因为皇宫他都没少去,别说一个侯府了。
宁远侯府他也去过几次,哪次去了侯府不是以上宾之礼接待的?
白凝冰不满的离开,而后去认真的学习贵族礼仪,虽然这些以前都学过,但正式的前往侯府赴宴还是第一次,所以必须重视。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宁远侯大寿这日,陈拙和白凝冰乘着马车前往侯府,这还是婚后两人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在一起。
马车上陈拙低头沉思,他这些日子还真就沉浸在了神医的角色中,此刻思考的也是白家的遗传病。
白凝冰一开始看着窗外,但后来也不经意的看到了陈拙,看了几次后,她发现陈拙其实还蛮耐看的,一想到眼前这个男人还是自己丈夫,白凝冰又感觉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