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辅导员办公室后,他们上了车,林司言启动了车子。
唐进分析道:“如果死者害怕蚂蚁,那他为什么还要让自己被蚂蚁咬死呢?难道是为了挑战自己的人体极限吗?”
林司言反驳道:“他墙上挂了很多他玩极限运动的照片,他的性格比较张扬爱炫耀,如果他是在挑战极限,那么他肯定会用摄像头记录下来,或者叫他的朋友来围观见证自己的挑战。”
“那凶手是怎么做到让一个害怕蚂蚁的人,主动躺在蚂蚁堆,让自己被蚂蚁咬死呢?”唐进疑惑道。
林司言有了一个猜想,他说道:“王晴说,死者那天晚上异常兴奋,他会不会是在利用蚂蚁来满足自己的某种不正常的性需求?”
他们以前也遇到过类似的案件,死者身上有动物撕咬的伤痕,调查半天,死者是有特殊的性癖好。
唐进觉得林司言的推测很有道理。这也能解释,为什么死者没有穿衣服。
唐进分析道:“那深潭溺亡的死者怎么解释?死者是女性,溺亡这种方式很难让人达到性唤起。而且命案现场没有发现精斑。”
他们看向江宁希,等待她的解答。
江宁希眼睛眯着,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今天工作强度太大,导致她过度思考,她现在困得不行。
林司言小声问唐进,“她家在哪来着?”
“我也不知道呀。”
她是从精神病院出来的,总不能送回去。林司言只能摇醒江宁希,“江顾问,你家在哪里?我们送你回家。”
江宁希半睁着眼,有气无力道:“我没有家。”
林司言一愣,她看起来跟个大小姐似的,局长也说她被家人宠坏了,她怎么会无家可归?但此时她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挺像只流浪小猫的。
“我在江州只有五套房子。房子不是家,是财产。”江宁希道。
原来是在凡尔赛。
林司言瞬间收起了他的同情心,“我要把你送去哪个房子里?”
江宁希报了一串地址,是市中心的一个高档小区。
送江宁希回到她的房子后,林司言和唐进又回到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