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也是主城那边放任不管的原因之一,你哪怕是受主城的调遣而来,也无法肃清这文州的诸多势力。”
对此,狂小澜没觉得有什么压力,对她而言,既然要让那些家伙听她的话去办事,得到好处的同时,还能做点好事,那就不管是复杂还是打断骨头连着筋,一并给弄了。
这种事情落在其他人身上或许很难,可落在她身上就是几次卦术和几番战斗的事,没有那么的复杂。
所谓一力降十惠,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
“我来文州只是为修炼而已,当然也会在偶尔之时心生怜悯做点善事,我若无万全之策,怎敢趟这浑水,你也该明白,善心不是你善良就可以乱发的。”
哪怕狂小澜说得如此明白,颉普也还不是很相信。
“你就那么自信,能搞定文州的问题?”
“接下这任令,我便是文州的州主,既为此州州主,便是此州的守护者,谁敢践踏我的地盘,我就要让其死无葬身之地。”
狂小澜和颉普落在文州府外的一个告示牌前,告示牌上贴着一张文州的州主任令。
狂小澜话未落之时,她的手就已将任令给取了下来,看得她身旁的颉普瞳孔一缩,这他娘是真不怕死啊。
“你一个人族,对这妖界的文州未免责任心太重了吧,你们不是有句话叫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吗?”
颉普不解的看着狂小澜,她不明白狂小澜为何会对一个陌生世界中的地方,产生那么大的责任心,甚至还说出了谁敢践踏她的地盘,就要谁死无葬身之地的话。
在她看来,这实在莫名其妙。
狂小澜一边走向紧闭大门的文州府,一边回道:“我是人族没错,可身在其位谋其职,就该尽心尽力,在我接下这任令后,我便不再是一个人族那么简单。
我是一个人族,更是一州之主,我有责任对我州的生灵负责,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人族的身份只能位居第二。
再者,如今妖界对我人族的看法,不是还算友好吗?”
颉普听得一愣一愣的,她还是不太明白狂小澜的想法,这种超出种族看法的思想,是她前所未见的。
“你就不怕你为他们付出一切,到头来却背叛你,甚至让你成为人族的罪人?”
颉普的这一问,问得狂小澜脚步停顿了一下,可也只是这么一下而已。
“若最后换来的是寒心彻骨,我也不会成为人族的罪人,更不会背叛我的族群,且若谁背叛我,我就让谁死。
不过,你确定这文州的妖族如此难过,当有一人让他们不再担惊受怕,不再生活无望,你觉得他们是感谢还是怨恨呢?”
这还用说吗?
颉普能想象自己是一个天天生活在一个走个路都要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杀的人,突然有一天因为一个人的到来,说自己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可以大大方方的走路了。
如此这般,自己简直恨不得天天给那人烧香供奉,只愿其安康幸福,哪会怨恨呢。
而且,若有谁告诉自己,那人是个坏人,要自己杀了那人,恐怕自己会毫不犹豫的将那试图挑拨离间的人给杀了,谁让你要夺走我的安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