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华,少华啊,我跟你说啊,你这澜妹妹可真是够折腾的,从西跑到东,从东跑到西的,可把我累坏了。”
张不殊走入蓝少华的庭院,穿过一些弯弯绕绕的走廊,大步走入了一座名为玉穹的宫殿中,喊着坐在殿内写字的蓝少华。
“堂堂塑元境修士,会累?”
蓝少华头都不抬一下,手中的玉杆毛笔在洁白如玉的纸上,稳稳落下一个又一个大气而温润的秀美字体。
“当然会累啦,我和小澜,还有十二,差点都回不来了。”
张不殊将手中的酒坛放在桌上,有气无力的趴在了蓝少华写字的桌边。
“哦?”
蓝少华疑惑的一挑眉,看来此行狂小澜他们是发生了一些趣事。
“我们三个从阴坟场去了天煞洞,然后又从天煞洞去了鬼宗遗址,再然后又去了鬼王谷,差点被柳怀江给扣在鬼王谷。
不过还好,我们都回来了,现在小澜去炼器室炼制灵箫了,三天后要去帮柳怀江把姜语歌的肉身从天鬼门中引出来。
此事搞不好,恐是又一番腥风血雨,姜鸿灵和柳怀江怕是又要发疯了。”
蓝少华将最后一个字写完,放下玉笔,问道:“如何得知姜语歌和柳怀江的事?”
张不殊直起身子,手中出现两个白玉酒杯,拿起桌上的酒坛打开盖子,给蓝少华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酒。
“小澜算出来的,魂魄就只剩残魂了,肉身是被太叔赤那老鬼在当年的战场中带走的。”
张不殊巴啦巴啦的将事情的始末全说给了蓝少华,最后不屑的嗤笑道:“天鬼门这井底之蛙,以为自己是曾经的鬼宗呢,真是笑死了。
当年的鬼宗,其宗门中的鬼修,实力最低的都是塑元境修为,还不是一夜之间就没了,直到如今连真相是什么都不知道。”
张不殊喝掉杯中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向蓝少华说起了狂小澜。
“少华啊,你那澜妹妹可真是个妙人,我跟你说啊,她是我见过的最有趣的女人,那个霸气,那个气质,那个容貌,那个性格,想想都觉得神奇。
不知狂叔是怎么生的女儿,怎么能这么好呢,要是以后我的儿女也能如小澜这般,死也知足了。
若是我和狂叔同辈的话,我一定要去向狂叔取取经……”
“咳咳……”
见他越说越离谱,蓝少华咳嗽两声,将其拉回了神。
“不殊,你何时如此话多了?”
张不殊一愣,今晚他确实话多了些,往日他不是这么话多的人,想来是心情好吧。
管他呢,张不殊这样想着,手中出现一个玉盒递给蓝少华。
“柳怀江送了些茶给我,你拿去尝尝,我跟你说,我是真没想到鬼王谷那个阴森森的鬼地方,竟有如此好茶,真是令人惊讶。”
“是好茶。”
蓝少华打开玉盒看了一下,微微点头表示可以。
“小澜和十二也有呢,不得不说这柳怀江真他娘会做鬼啊,不愧是几千年的老油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