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道士轻咳了一声,一副疑惑模样,询问道:“叶公子这哑谜打的,是在说什么人?”
叶颉转头瞅了一眼道士,撇嘴道:“跟你同姓,一个脑子有病的家伙!为了一根剑穗儿险些把老子打死,好端端的害得我被人关地牢里,回家后还被禁足整一年!”
蓝采儿以余光扫向刘暮舟,随后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而后才说道:“那剑穗儿他一条,他喜欢的姑娘一条,你抢走人家那时候唯一与喜欢的姑娘有所牵连的物件儿,不打死你才怪!”
叶颉欲哭无泪,“可我由头至尾,就没见过那剑穗儿啊!而且他还拐走了我家老祖儿,我……唉,说多了都是泪啊!”
刘暮舟只是喝酒,这事儿不聊,否则容易露馅儿。
但叶颉却滔滔不绝:“其实也没来多少人,我方才进来时看见了龙背山修士,还有青崖山的胡茄、西南那个万重山的段潜阳。对了,我看觅秋城葛泫也在,除了他,北境好像再无其余人了。要论天骄,谁能跟钟离沁相提并论?可她也不见踪迹,更别说胡游乱逛的刘暮舟了。”
说到这里,叶颉长叹一声:“可惜,若玄风那位前太子废了,若不然,瀛洲天骄有必他一席之地的。”
这家伙简直没完没了,“哦对,还有学宫那位憋着成圣的,自打夕死城里四个人打了一架之后,就再无消息了。”
刘暮舟还是在喝酒,突然间想到了赵典,也不知道那家伙有没有爬起来。当年交手,他没用最拿手的戟,刘暮舟也未曾拔剑。
蓝采儿瞧见刘暮舟兴致不高,便转头盯着叶颉,问道:“有完没完?认识这么多人,夸呢?”
说罢,又看向刘暮舟,“都知根知底,你差不多就得了,他问的不错,我也挺好奇,钟离沁呢?”
知根知底?差不多得了?还问他钟离沁呢?
叶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扯着嘴角转头,见年轻道士酒是一口接一口,顿时便想骂娘!
饮牛一般喝酒的,年轻人当中他也没见过几个。
结果此时,刘暮舟取出烟杆子,一边点烟一边说道:“去昆吾洲了,说赶在过年前回来,就看能回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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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被蓝采儿点破了,刘暮舟便也没打算继续逗叶颉,于是他转头看向年纪轻轻的炼器师,微笑道:“你怎么还不是炼器宗师?”
叶颉深吸一口气,看着刘暮舟时,眼角疯狂抽搐。
“你大爷!有意思吗?”
刘暮舟乐得合不拢嘴,“有啊!”
不过此时,有人以剑气包裹心声传向刘暮舟,刘暮舟便转头往外看了一眼,而后询问道:“进那处秘地的凭证拿到了没有?”
叶颉没好气道:“没有,你别岔开话题啊,你这家伙,真他娘无聊!老子好歹是跟你一起打过她的人,我……”
说打过她时,手指头下意识指向蓝采儿,结果抬手之时,叶颉就后悔了,只觉得裤裆凉嗖嗖。
蓝采儿没理叶颉,只轻声道:“进来之前就拿到了,但我只有一个。对了,觅秋城那个葛泫与独孤家关系不赖,他一个人就得了五个进去名额。”
叶颉赶忙收回手臂,使劲儿点头:“就是,我可听说这两家祖上有仇呢,没想到现在处的这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