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赫连珏厉声问道,匕首往肉里又刺入一分,“与你勾结的幕后之人是谁?”
男人痛的浑身青筋暴起,紧咬的牙关沁出血迹,然而嘴硬:“我……不……知……道……”
“不说是吧。”
赫连珏的眼底掠过一丝癫狂,径直从他的胳膊割下一块血淋淋的肉。
私牢里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即便乔大山痛得几近昏厥,旁边的罗阳就会一瓢盐水将他泼醒。做走私的乔大山并不惧怕死亡,但这样反复的变态折磨,令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纵使钢筋铁骨也难以承受。
就在赫连珏要下第五次刀子的时候,乔大山再也强撑不住,终于喊道:“停、停停,我……招……”
然而,赫连珏这一刀子还是扎在他身上。
乔大山痛不欲生,从牙缝里艰难挤出几个字来:“我……我不是说……招吗?”
“浪费本王时间,这一刀是你该受的!”
赫连珏凉凉的瞥他一眼,理所当然道。
乔大山:“……”
一刻钟后,赫连珏擦着满手的血污,一边吩咐:“冷旭,照他所言,你去查探。”
“是。”
冷旭应下,随即离开私牢。
这时,罗阳接过赫连珏擦过手的帕子,跟在他身后朝私牢出口走去。
期间负手走在前面的赫连珏忽然问:“从虫谷带回来的药可有让他服用?”
罗阳答:“已经服用过,那可解百毒的药的确是好东西,他的毒虽解,但仍然未有苏醒的迹象,若是能请那位神医出山,或许会有转机。”
“让人探一下神医如今的踪迹。”
“是。”
这边赫连珏刚出私牢的门,王府的老管家杨直匆忙赶来禀告:“王爷,太后召您入宫用膳。”
“入宫?”
赫连珏英气的眉梢微拢,只怕这顿饭并不简单,“可知太后所为何事?”
杨直垂首回答:“听闻前段时日,太后娘娘命人将京中适龄女子的庚帖,送去给净观寺的高僧算生辰八字,许是为了此事。”
闻言,赫连珏冷哼,看来又是为了赐婚。
湛蓝的苍穹之下,皇城那金黄的琉璃瓦重檐屋顶,显得分外辉煌。
懿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