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不慌不忙,嗓音低沉,“或许,就连容晟,也参与了其中。”
白头发的长辈闻言,气得浑身颤抖,“越说越离谱。”
顿了顿,看向容墨渊,“墨渊,今天这会看来是开不了了。还是重新定个时间吧。”
征求的语气,显然他是站在容墨渊这边的。
“二叔,对不住了。”容墨渊与他说话,语气倒有几分恭敬。
众人闻言,小声道,“走吧。”
他们正要抬脚,容止瞳眸一暗,深邃的眸如暗夜,“今天这会,非开不可。”
“容止,我们看在老家主的份上,已经容忍你这么久了。无论如何,这会我们不开了。”白头发的长辈脸色黑如锅底。
容墨渊跟着说道,“二叔,慢走。”
众人见状,朝着门口走去。
身后传来幽沉一句。
“容惠安,中药里加氯化钠,这么狠的招,你应该想不出来吧。”
众人瞬间停步,齐齐掉头,看向呆愣住的容惠安。
她的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水,整个人就像筛糠一样。她咬着下唇,脸色红白参半。
容墨渊变了脸色,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容止,你再胡说八道,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容止冷峻的脸波澜不惊,他看向众人,眸中寒气肆意,“你们不是要证据吗?”
他朝不远处的黑衣人使了一个眼色。
黑衣人立马打开了投影仪。
幕布上,很快有了画面。
急救中心的手术推车上,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女人。
猩红的血,异常鲜艳。
几名胆小的容家人吓得猛一哆嗦,闭上了眼睛。
容墨渊瞳仁一缩,声音裹着极重的怒气,“容止,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容止眼角的余光扫了他一眼,瞳眸黑沉,“慌什么?”
容墨渊心跳加速,太阳穴重重地跳了两下,“就算你把当年事故的所有照片都翻出来,那又怎样。”
白头发的长辈跟着瞪眼,“容止,你这是要让大小姐不得安身吗?”
容止勾了勾唇,低沉道,“不让她安身的是你们。”
他目光一沉,语气加重了许多,“你们若心里没有鬼,就给我好好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