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东洲军的马弁传来消息,一部分北国兵在挖皇家历代祖先的坟墓,现在在烧火炙烤坟冢外面的冻土,一旦烤化了,他们就开始挖坟了。
薛元帅一听就怒了,咬牙切齿的道:“这些北国的侵略者真是够无耻,真缺德,你是来抢夺大德国地盘的,烧杀抢掠的,还侮辱妇女。现在,竟然连皇家的坟墓都不放过……。
他转头传令:“刘二柱的二百人,另外再给你三百人,马上集结,都骑上快马,去突击那些挖皇家坟的北国兵将……”
刘二柱得令,顾不得屁股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消肿,带领二百人出发了,临行还不忘忽悠他的手下人。
“我们这二百人是犯了死罪的,今天就有个大好的赎罪机会,因为皇家历代祖先的坟冢在遭受北国兵的挖掘,那可是丢皇家的脸的事情。我们今天给他们来个突然袭击,一举把他们杀光了立功赎罪。”
“我估计,等到我们打败了北国人以后,我们的死罪不但全免了,皇帝和大帅还得感激咱们了,没准还给每个人封个官呢,连皇家也高看咱们了……”
五百人,还带去了六挺机枪,绕路去了皇家坟地。
那个张宏森也是一起去的,他现在手下也有了三十多人,他手里也有了半自动步枪,在练了几天枪法以后跃跃欲试,很想尽快和北国人接战,试试手中抢的威力。
他们一出现,对着挖坟掘墓的北国兵就是一顿冰雹闪电,六挺机枪喷出了六条火舌,手榴弹密集的砸了过去,把挖坟的敌军杀了个七零八落。
几百个挖坟的兵将,被他们一次冲击就死的差不多了,没死的也大多数受伤了。
他们这次冲击,成功阻止了敌人挖坟,一次管够就没有下一次了。
第三天,那些监视的士兵报告,今天城墙上动用的手榴弹,只有二百颗,城墙上的守军和助战的杂牌军,也左支右绌出现了疲态。
转眼到了第四天,手榴弹稀稀拉拉的爆炸,快到中午的时候,就看不到手榴弹了。
没有了手榴弹的威胁,攻城的北国军竟然冲上了城墙,守城军几番鏖战后,才把敌人从城墙上杀退,还俘虏了四个冲上城墙的,力竭而没有了反抗能力的敌人伤员。
到了晚上入更,南城门开了,四个被俘的北国军人被释放了出来。
胡丘领着二十人的小队,在傍晚的时候带枪来京城南门外监视敌人。
他带了一支狙击步枪,正在城墙和敌营之间,此时和几个他手下的人趴伏在一条干沟里,监视着敌营和京城间的动静。平常人在路上大晚上的走动,可发现不了他们的存在。
不过,对面就是敌人的军营,哪里会有百姓在晚上来战场闲溜达。
他看南城门开了半扇,他在头盔夜视仪里就看到了敌人,因为是从京城出来的,奔着敌营去的,事情有些诡异,不得不打算把他们留下了。
他们四人走过来干沟,其中一人尬笑着和同伴说:“想不到,我们被俘还以为必死呢,原来成了信使了,还得到了他们的优待,二皇子如果看了咱带回去的信,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哈哈,我还以为大德国皇帝多能耐呢,尽管抵抗了这些日,到头来不还是要投降吗,还要什么体面,可笑啊可笑……”
胡丘不淡定了,什么带信,什么投降?城里的皇帝,难道是给了这些人书信,要和北国的带兵皇子商量投降吗?
“站住,不站住就杀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