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在河边,若泥巴干了,不好捏了,可以直接去舀水搅和。
桑说道,“我们不能自己去河边的!”
“不要!”
“我已经不是八九岁的小孩了!”
刚满十岁的黑娃挺起胸膛,表示自己现在简直成熟到可怕。
去河边玩泥巴,难道还需要大人吗?
说完,
他就带头跑了。
还是从小门走的,专门避开了大人。
桑只能气鼓鼓的跟上。
随后,
她发现刘和还在原地发愣。
“你这么慢干什么?”
“快来!”
她抓住刘和的手,牵着他跑起来。
于是,
就在何博上岸,打算亲自去观察下邺县田地中,秧苗生长的情况时,便见到喜的两个孙儿,带着刘和跑过来。
三个小孩都跑的气喘吁吁的,小脸红润。
“啊!”
“刘氏已经和西门豹勾搭上了?”
见到这三位,何博眨了眨眼,立马反应过来。
他这段时间,
除了学习种田、辨药技术之外,便是再接再厉,润去了皋狼之地,对浊漳河的另一条源流——关河下手了。
只是相比起铜鞮水,
关河好像,显得更加刚烈了些,
对何博的排斥力度比起铜鞮水来,要厉害许多。
何博觉得,
可能是因为关河比铜鞮水要长三分之一左右?
更长了,脾气也就更大了。
就像黄河那样。
话说将铜鞮山水都收入囊中后,何博一时之间,还有些志得意满。
膨胀起来后,就又企图钻入黄河这条母亲河的怀抱。
至于那结果,自然不用多想,
那滚滚洪流,
又把何博给掀了出来,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搅的漳水流入黄河的边界处,莫名出现了滚滚波涛。
只能说,
何博这个试图以支流的身份,入主黄河主干,实现“漳河夺黄”梦想的孝子,的确配得上拥有黄河这么一位慈爱的母亲。
而何博求仁得仁之后,肚子里的膨胀,自然是被慈母给抽散了的。
这才能安静的蹲在田埂里,钻研种田的艺术,以及认清自己的地位,当即转换目标,去了关河那边。
只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