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下褚雄海根本不相信,褚随也不能再多说,更不能打草惊蛇。
至于秦牧,只是陪同褚随回到他们家,不能太参与褚家的内务。
“小随,这些话可不要瞎说,咱们家老祖马上就要苏醒,要是让他知道了,冤枉你三叔,谁能求情?”
“从小你三叔就对你不错,他膝下无儿无女,可是拿你当自己的孩子对待呢!”
褚雄海有些不满意褚随的话,要知道褚桑明对他这个侄子可是相当宠溺,自己有什么好东西,想到的都是褚随。
褚桑明成婚多年,一直没有诞下子嗣,家族中,褚随作为唯一的后代,让褚桑明更是看重。
甚至将褚随送到剑宗,褚桑明生怕侄子不习惯外面的生活,几次前来劝阻。
褚雄海不知道褚随为何会对自己的三叔有些怀疑,他一定要让这个错误的想法,扼杀在萌芽中。
“你们继续闲聊,我就去安排人布置宴席,秦兄弟,今晚可要陪老夫畅饮几杯!”
褚雄海不再耽误时间,毕竟孙子和秦牧来扬州城不会多逗留几天,他在这几天,必须要让秦牧满意。
“看到了吧,我爷爷自然不能接受这样的假设,甚至我们褚家上下,都不会相信这样的话!”
“可要我三叔真的没嫌疑,到底是谁给我爷爷下毒,谁能有这种机会去做?”
其实在褚随心中,他也不相信这一切会和自己的三叔有关系,从小在三叔的照顾下,他才能享受到家族的荣誉。
至于他爹褚桑远,自己还没有享受够,怎么能顾得上他这个儿子?
甚至在褚随眼中,三叔才像是自己的父亲,若是褚桑明真的有什么秘密,他是最无法接受的那个人。
“秦牧,这是你的房间,眼下我要到各个长辈房中打招呼,就不照顾你了!”
“等到宴会开始,我就来叫你,正好也让你休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