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们可以用老朋友留下的方法来应对约束的危机。”忽的，虚空万藏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你说的老朋友，不会是奥托吧？”苏羽问道。

虚空万藏没有回答，而是陷入了静默。奥托当初在克罗斯腾做的事，以及在那之前所有的准备虚空万藏都收录到了万藏图书馆之中。现在，他将那些资料全部调取了出来，希望从中可以找到一个适合苏羽的，跨越约束之律者的方法。

……

冥河星系本就是已知宇宙比较靠近边缘的星系，而在冥河星系最外围的某颗星球上，新的死歌书院就坐落于此。

“我神，饕餮前往赤乌恒星系的远征舰队已经折损近七成，噬嗥认为以剩下的舰队跟地球的雄兵连对抗，即便能取得胜利也会有很大的风险。噬嗥想要使用凶潮，希望得到我神您的准许。”斯诺说道。

听了斯诺的话，卡尔手中的羽毛笔停住：“噬嗥有没有提及凉冰的消息？”

“我神，噬嗥发来了凉冰女王在离去之前的影像资料。她的样子，有些奇怪。”斯诺一边汇报一边将噬嗥发来的影像放了出来。

死神卡尔看着影像资料，当他看到鹤熙竟然变成了一只巨大的孔雀后，眼底闪过一抹惊讶。可当莫甘娜化身空之律者之时，卡尔手中的羽毛笔一下就被他给捏断了。

“是虚空！”死神卡尔确切的说道。

他将当初苏羽开启空间之门时的影像调取了出来，然后跟莫甘娜开启空间之门的样子做了对比分析，发现两种方法几乎是一样的后，更加确信苏羽跟莫甘娜都是接触到了虚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