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经纪人依旧施展拖延政策,“不急,再等等。”
“也行,等到地老天荒,书成旷世绝唱还能多赚个名头,”迟绪难得没跟方瑾遥呛声,然而这话说的 ,跟呛声也差不离了,“到时候记得来我坟头点两炷香,告诉我这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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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瑾遥:……
“童言无忌,你不是去看医生了么?”怎么还会动不动说出这样的话。
迟绪咧嘴笑了,“对呀,我的医生叫我有话就说别憋着,我这不就说出来了么,安心啦,通常说出来的人都不会怎么样的,咬人的狗通常都不叫唤,都是冷不丁来这么一下的。”
方瑾遥看不见,边上却还站了个担心十足的林霁予,迟绪笑意不减,“当然,我这不是说我是狗的意思哈,打个比喻。”
方瑾遥:……
“这种比喻也就你用的出来,对自己总是狠得下心。”
“那是肯定的,”迟绪招招手,在林霁予坐下时,双脚麻溜搭在了人家的双腿上,顺带还踩了踩,“女人要敌我不分对任何人都狠心,才能赢得胜利。”
短短一个电话,方瑾遥十年的沉默都快晒干了。
“有空送几个南瓜,新剧要上了,可以看看。”
说完,她以最快速度挂断了电话。
迟绪在沙发上笑得直打滚,眼泪星子从眼角落了下来,她抬手揉了揉,“当个精神病有时候也挺快乐的,是不是?”
林霁予垂眸,掩下眼底浓浓的担心,一张薄唇抿了又抿,“绪绪,以后我不会再问了。”
“是吗?”迟绪蓦地坐起身,身子贴近,眼中充满玩味,“不会再问什么?”
林霁予伸手,揽住了迟绪的腰,这人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就被她揽入怀中,她轻抚着迟绪的长发,轻声开口:“问你要做什么,问你想做什么,我知道,你在生气,你不希望我打听这些。”
“nonono,”迟绪却摇头,一根手指在林霁予眼前钟摆似的摆动,“你随便问,我生气的点不在于此。”
林霁予一时沉默,不知还有哪里是说错了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