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在烦,是忽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有点茫然,”这时候清明踩着一身水跑了回来,抖了两个人一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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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予想拿纸巾帮清明擦一擦,迟绪却说:“袋子里有个吸水布,你拿那个擦,用纸巾擦到何年何月。”
好像林霁予没想到的没考虑到的地方,迟绪全都想到了,连小狗跑得浑身是水要怎么处理都在她的准备范围里。
林霁予把狗抱进怀里,仔细为它擦拭身上的水,也没忘了问迟绪一句,“为什么会茫然?”
“嗯……”迟绪拉了一个大长音,“最开始我以为我讨厌爷爷他们的偏心。”
也生过报复的心思,报复的手段有很多,迟朝明有赌钱的习惯,她可以找人做局,神不知鬼不觉就让迟朝明输个底朝天。
不论怎么样,迟康达都会为迟朝明扫这个尾,家中的蜡烛店收入不菲,迟康达也扫得起这个尾。
“但实际上,我没做什么,因为发现,他们做什么事都伤害不到我,我无动于衷,所以不懂,不懂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为什么会把老房子的事划进待办事项。
“或许就是为了要一个答案,想看看自己曾经没有看见的结果?搞不懂,其实我对乡下的东西没有任何欲望,说实话,我挺有钱,也不缺钱,唔……可能就是单纯想要一个合我心意的人生?”
上一世觉得没做好的,可以做到更好的事,所以死了都还在惦记。
迟绪仰天发泄似的长叹,“做人好烦啊,为什么脑子要一直动来动去的,做狗好了,还有人抱有人伺候。”
林霁予想了想,“绪绪,人的一生其实都是在寻找,没人会一直明确前路,你已经做得很好,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话音停顿,她语调逐渐降低:“不是只有清明有人抱,你也有,你……你要过来吗?”
迟绪:……??
“等会儿,我没听懂,你是不是在说笑话逗我玩?你要抱我,还叫我过去。”
她这是实打实的被林霁予的逻辑给逗乐。
“鲫鱼宝宝,你看我有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的傻缺面相吗?要抱我你就自己过来,好好一个人,怎么光长脸皮不长胆,那一双两米的腿是摆设?动弹一下要沐浴焚香祷告天地的?”
林霁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