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什么,我没有名字吗?”看出来了,林霁予处在不爽爆炸的时候。
“林霁予,你过来下。”迟绪噙着笑意冲林霁予开口。
林霁予动作一顿,把抹布放下,迈了两步走到迟绪跟前。
迟绪显然是打扮过的,脱了大衣,白衬衫外面是一件卡其色的针织开衫,下半身穿了条宽松仔裤,连带着头发都是烫锅的微卷,不是平日随便扎随便放的随意状态。
林霁予闭了闭目,只觉今晚的郁闷情绪过于汹涌,她压了压情绪,“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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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来点。”迟绪冲林霁予勾了勾手指,林霁予目测有一米七几,而她是个小洋芋,彼此差了十来公分,还真是……
林霁予依言,弯了弯腰,面上依旧挂满寒霜。
迟绪的双手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环了上来,在她试图直起身子时,这人用了几分力,不叫她站直。
林霁予才压下去的火气也上来了,单手圈住迟绪的腰,“迟绪,不要总是欺负我,我也会生气。”
“是么?原本还想哄哄你的。”上一秒还笑吟吟的迟绪变脸更快,在林霁予的话音都还没落下时,沉了脸,将林霁予推开,“那你滚吧。”
她转身拉开厨房的门,当着林霁予的面,抽了桌面上的湿纸巾擦拭那双碰过林霁予的手。
在迟绪消失时,林霁予像是被人下了定身术。
她留在原地,下意识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去听,想听听迟绪家的门被拉开再被关上的声音。
然而没有。
静悄悄的,在时针走了小半格的时候,还是没有。
林霁予拉开门,想去走廊上找迟绪,然而走廊上空空荡荡,哪里还有迟绪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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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猛禽一路疾驰,一个小时开到了靳城乡下。
孤独矗立的寺庙,狭窄的路。
迟绪提着酒和一个红色的塑料袋,在小路上拐了半个多小时,走到一处坟前。
那瓶酒被孤零零放在了碑前,她却转身走到了不远处的小土包附近,从塑料袋里拿出一摞摞的纸钱,沉默的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