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只是做小木人才用多少的布料,不代表你跟淑妃就拿不出来。”
陈轩冷冷看他一眼:“你不是抄了我和母妃的寝宫吗?不知找到相同的布料没?”
“啊这……”陈威顿时无言以对。
陈轩和淑妃的住所,除了一些不值钱的旧物,还真的没有一匹上等布料。
查抄皆登记在案,根本没有辩驳的余地!
“看看,是没有吧,那我就很奇怪了,这木人究竟来自哪里,怎又为什么出现在了我母妃的寝宫?”
“先不说木人和这些做工精良的刀剑,就说这件龙袍吧。就凭这做工,比起陛下身穿的那件也不遑多让了。龙袍,一针一线都得上合天道,起码必须十几个名匠制几个月才行!”
“靠我的母妃一个人,绣上了五六年,恐怕都作不出来的。”
说完,他无奈地摊开手。龙袍、削铁如泥的宝刀宝剑,听着够唬人,一旦发现了,就是死路一条,诬陷自己确实非常的适合。
但那些笨蛋们就不用脑子想想,这就不是那个窝囊大皇子做得到的?!
此时,一众官员们都低下头,默不作声,显然陈轩的话,说到了他们的心窝里。
陈威和王漪坐立不安,想要挽回场面,却又找不到对方的把柄。
“这么看来,就是有人在栽赃嫁祸,想要置大皇子和淑妃于死地了。”
苏烈仗义执言,冷哼道。
“可惜这个幕后主使有所疏漏,用了过于上等的绸缎,才露出了破绽。”
说话时,他紧紧盯住了陈威和王漪,看得母子二人浑身发毛。
“宋国公这话就纯属猜测了。”王无忌沉着脸,却看了陈轩一眼。
“很有可能,这就是陈轩有意的反其道而行,好混淆视听呢?何况,这顶多证明,这些证物不是你母子两个亲手的所为。”
“可谁知你有没有同党?!你若私下叫党羽们制作,就能骗过所有人了!”
面对陈威的质问,陈轩冷声道:“纠集党羽,人力财力都必不可少。我自问可做不到,倒是韩国公有这个本事,如果你和陈威祖孙二个制出了这些,悄悄藏到我寝宫里……”
“如此算来,你们就是我的党羽,还是,存心陷害栽赃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