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李信漫不经心的议论当朝监国,甚至以此为要挟,迫使其让步,令刘戡等人都有些讶异。
“呵呵,你们不必多心,我与扶苏公子之间只是有些小误会,等我从百越返朝之后自会解释清楚。”
对于他的这句话,没有人敢接,众人只是相视一笑而已。
等刘戡将枳县之事如实禀告了郡守司马牧,他先是松了一口气,说道:“要说办事,还得是陇西侯,干净利落!”
“怀家终究是我大秦重要的财赋来源,陛下又屡屡嘉勉,能够将他们稳住,功在社稷!至于那个小人应昌,死了也就死了,无足轻重。”
刘戡暗想,就是这个应昌给您老人家的孝敬最多,当初还说应昌是个人才,足以承担大任,怎么改口如此之快?
但他终究是下属,不敢多言,便又将李信的提议说了出来,随后补充道:“以末将的看法,大人还是不要参与到朝局之争中为上!”
“如今毕竟是扶苏公子监国,将来也最有可能继承大统,岂能得罪?万一让他心存芥蒂…”
刘戡说到此处,便停了下来,他知道司马牧一定能听懂自己的意思。
司马牧笑着摇了摇手,说道:“你呀,也就只能当个郡尉,很难更上一层楼!”
见他不解,司马牧反问道,“李信手里拿着扶苏公子直接或是间接与怀家来往的证据,却不拿出来,到底是什么原因?”
“不就是为了给纪信谋一个枳县县令的位置,帮着他看好怀家吗?”刘戡并不糊涂,相反思路清晰,“他借着这次机会,要将怀家拉到自己一边,自然要有人传递消息。”
“据说,李信祭典当日便与新任家主怀瑾进行了好几个时辰的长谈,多半已经达成了某种密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