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冯侧妃说要进宫向太后谢恩。”小喜推门进来,面带难色,“奴才告诉冯侧妃她不用进宫谢恩,冯侧妃她坚持。”
林玦闻言,只是冷笑一声。
“不如殿下带她进宫吧。”凌涟忽然开口。
这话一出,小喜急了慌忙开口:“皇子妃,侧妃进宫谢恩就逾矩了。”
“可她不就是想见殿下吗?殿下总是避而不见,她不会罢休的。”她顿了顿,“再说,殿下不至于怕她吧。”
“笑话,我怎么会怕她。”林玦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真是没良心,他这么做是为谁?
“那就是了。她才进府,殿下该同她亲近亲近。”凌涟微微一笑,柔顺真挚。
林玦气闷了,一把攥住她的手握紧,“我同她亲近亲近?那好,我按你的意思照做,你怎么奖励我?”
凌涟无语,这占便宜的是他,他居然还想奖励?想得真美!
“不如这次带她进宫,之后我见不见她,你都不能强求我见她。”林玦趁机说。
凌涟淡笑,“殿下觉得好就行。”
模棱两可的话听多了,林玦居然习惯了,不反驳不追问。
马车里,小喜替林玦整好靠背,忍不住问:“殿下,您为什么答应了皇子妃?”
“我不是答应她,而是想知道冯玉萱在搞什么名堂。谢恩,她早就谢过了。”林玦很清楚宫里发生了什么,现在没什么瞒得了他。
父皇病愈时,派人捎了句话给他:即日起每日去皇帝那里侍奉。
之后,他便开始处理政务,这些东西每日从宫里送到他府邸。
偶尔,他进宫面见父皇,聆听教诲。这般传位的意思很明显。
太医说别看父皇现在精神不错,这病恐怕熬不过今冬。
真要是这样,他得早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