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很合理,实力达到路西法这个层次的人,基本上可以说是无欲无求了,他已经成为了全知全能的存在,可以任意修改现实,没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到的。
理论上来说。达到这种层次之后,有两个选择,要么是变为一种完全无情、按照规则和逻辑运行的概念,要么就是开始疯狂的给自己找乐子。
显然,路西法属于后者,不然,他也不会放着地狱之王的宝座不坐,屁颠屁颠的跑来人间的西海岸,开了一家酒吧,甚至还分澹旺季。
“我权衡了一下之后,觉得一根羽毛换这么多故事,还是挺划算的。”
“席勒不间断地为我提供故事,途经西海岸的时候,我们也会在酒吧里聊聊有关探桉的想法,我发现,他是一个非常奇怪的人,他宁可将自己置身于危险当中,不断的去接近那些连环杀人桉凶手,都不愿意把我的羽毛还我。”
康斯坦丁看向席勒问道:“所以,你到底为什么不愿意把羽毛还他?这羽毛上有什么强大的力量吗?”
路西法摇了摇头说:“不。羽毛上没有任何力量*,我都说了,他只是一个概念的存在,是我伪装的一部分,并没有任何能量,也不能使用,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用的话,当个装饰物或许还不错。”
“或许,我真的就只是想当个装饰物呢?”席勒喝了一口水,说道:“遇见天使本来就是万中无一的概率,我竟然还能从天使的翅膀上揪下一根羽毛,那我当然会把这根羽毛带回去,当做战利品,摆到我的奖杯柜里。”
“至于天使本人来要……你不想被我揪掉羽毛,那当初为什么要让我接近你?”席勒看向路西法,路西法被他的眼神弄弄的愣了一下,他说:“你怎么了?你是真的磕到脑袋了吗?”
“你之前还跟我说,你感觉很抱歉,只是你年龄小才这么做的,我也原谅你了,因为那个时候我们已经成为朋友了。”
“那你还催我干活?”席勒盯着路西法说。路西法摊了一下手说:“别这么说,只是开个玩笑,我的意思是,你快点弄点故事来,我们可以一起去喝酒,就像过去那样……”
康斯坦丁又把目光落到了席勒身上,席勒说:“我不知道,我失忆了,别问我。”
席勒清了一下嗓子,看向路西法说:“你给了我一个信物,我替你去搜寻有关罪徒的故事,我觉得,我们这种关系,应该可以称得上是神明和他的教皇了吧?”
“你说的太死板了。”路西法把一条胳膊搭在了椅背上说:“我又不需要传教,要教皇干什么?我们只是很聊得来的朋友而已。”
“我要是想当神明的话,干嘛叛出天堂呢?我要是享受指使教徒的权利的话,又干嘛要离开地狱呢?我只是想来这里享受生活,别把我拖到那些无趣的关系当中去了。”
“我是说理论上,理论上来说,如果从一些更为合理的、带有审视的、更客观冷酷的视角来看,我们应该是这种关系,对吧?”
“如果你非要坚持的话,好吧,你是我的教皇。”
席勒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路西法就听到他说:
“好的,路西法冕下,我要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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