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的读心术当然不能用在这种事上,别开玩笑了……我可以告诉你,你脑子里想的那个对象有80%的可能……”
电话挂断之后,席勒把皮卡丘抓过来,揉了揉他的脸颊说:“一座坚固的钢铁堡垒总是最先从内部被攻破,这事儿真的让人很难说。”
“那个穿的硬邦邦的家伙遇到了什么麻烦?”皮卡丘问。
“好像是他的盔甲丢了些东西,他的智能管家给了一个他不想听到的嫌疑人的答案,现在正在怀疑人生呢。”
“你们人类总是喜欢给自己徒增烦恼。”皮卡丘总结到,“那个叫帕克的小子,他竟然会在玩游戏的时候,担心把里面的人质打死,那只是个游戏而已,就算人质死了,但绑匪团灭了,不也算我们赢?”
“所以你就冲过去,先把人质打死?”
“不然那个小子总是磨磨蹭蹭的,我有什么办法?你们纠结太多没有意义的东西,总是把自己代入的太深,对一些还没发生的事情充满没有必要的担心,但对已经发生的事情却总是在逃避。”
“我真没想到,你作为一只耗子,竟然能说出这么精辟的话。”
“当然,我可是大侦探皮卡丘。”
斯塔克大厦中,斯塔克实验室的所有灯都熄灭了,只剩下仪器一些灯光在微弱的闪烁着,像是点点繁星。
斯塔克靠在实验台上,坐在地上,旁边他的手机上跳动着一个符号,那表明了贾维斯也在。
“我在尝试安慰您,先生。”
“于是你就把灯都关了?”斯塔克的声音有些沙哑,过度的熬夜让他充满疲惫。
“这可能会让您放松一点,昏暗的灯光有助于放松大脑。”贾维斯说。
斯塔克闭上眼睛,他换了个更放松的姿势,靠在实验台上,他蜷起一只腿,然后把胳膊搭在上面,抬着头,像说梦话一样说:“……可能这就是报应。”
“斯塔克集团的武器害得无数人流离失所,所以我曾经信任的人也必将一个一个离开我……”
“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奥巴代亚先生就是凶手。”贾维斯说,“在分析当中,他只有约96%的可能。”
“你可以说的再直白一点。”斯塔克说。
“抱歉,我是说还有4%的可能不是他。”
“剩下的可能是谁?”
席勒先生占2%,帕克先生占1.2%,您自己占0.8%。”
“席勒?你指望一个连1到10编号的机甲部件都分不清的人去偷走最重要的那个核心?还有彼得,那个小子虽然傻了一点,但他可不会去偷东西,他是个看到我抽烟都要震惊半天的傻小子。”
“我正在尝试安慰您。”贾维斯说。
最后,斯塔克感到世界的一切声音都逐渐低沉下去,他在半梦半醒之间,想起了霍华德的面容。
那时候,奥巴代亚叔叔和他父亲站在一起,他们都还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