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进来的读书人,都是慕名而来,与小鸟宫央请教一番,讨教一番,结识一番,大家早已习以为常,入京不过短短月余就已在京中士林闯出偌大的名号。
拜访的人,总是络绎不绝,小鸟宫央面前就刚刚坐下了一个年轻人,一身儒袍,面带儒雅微笑。
“久仰。”
年轻人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坐下前,该有的礼节一样不少。
小鸟宫央很喜欢面前的年轻人,穿着考究,腰挂玉佩,长发束又脑后一丝不苟,白色的儒袍没有任何褶皱,给人一种干净清爽无异味的感觉。
“在下冒昧,京中同辈好友无不谈及贵使之名,仰慕而来,还望海涵。”
年轻人的语气很友善,为小鸟宫央倒了一杯茶:“本应是在下做东,只是此处并无花销。”
“公子客气。”
小鸟宫央坐直了身体:“学生最喜结交,不可言出冒失海涵,学生之幸,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康,单名一字,志。”
“国姓?!”小鸟宫央连忙抱拳:“见过康公子。”
“何来国姓一称。”
年轻人哑然失笑,似乎不愿对“康”这个姓氏提及过多。
“能请教贵使亦是在下之幸,听闻贵使曾在国子监求教,讨教化二字,在下虽耳闻却知之不详,可否赐教一番。”
“赐教不敢当。”
“教化,教化二字…”
年轻人笑了笑:“在下不敢言谈阐发,更不敢对其辩难,只是…在下窃以为所谓教化,是应有万民二字,万民,皆可教化。”
“公子所言有礼,万民,皆可教化。”
年轻人看向窗外,指向一个正在吃馕饼的吏部衙役:“敢问贵使,此人可受教化。”
“本是教化之民,何来可否教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