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口。”
齐烨猛皱眉头:“我只说一遍,与我无关,我也并不知情,同时,我希望这也是你最后一次在这件事上怀疑我。”
白修竹凝望着齐烨,足足半晌,随即拱了拱手:“看来殿下是真不知情了。”
一群将领也大大松了口气,如释重负。
齐烨看向静悄悄的瓮城:“为什么要怀疑我?”
“是老夫错怪殿下了。”
白修竹叹了口气:“就在刚刚,那周宝站在墙头上喊了话,死不回营,老夫问为何,周宝言,只愿入亲军营追随殿下。”
“什么?”
齐烨鼻子都气歪了:“既入了营就要听从军令,军令如山,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能违抗,他当他们是什么,拿军营当什么地方了,以为这是朝廷是文臣衙署吗,想去哪就去哪,连规矩都不遵守的一群人从军,百姓会信任他们保家卫国?”
众将连连点头表示附和,白修竹也是微微颔首。
军中就是如此,军令就是一切,军人,不应该有太多自己的想法。
“这三百新卒,撵出军营吧。”
齐烨眯起了眼睛:“升官发财莫入此门,贪生怕死行往他处,这是军营,这是南关,这是我大康朝的门户,别说入抱刀司,便是寻常屯兵卫他们都去不了,一群逃卒罢了,重罪论处!”
白修竹双眼一亮,低声念叨了几遍,升官发财莫入此门,贪生怕死行往他处,随即连连点头,深深看了眼齐烨。
“世子爷。”余思彤凑了过来,陪着笑说道:“莫怒,息怒息怒,不怪帅爷误会殿下,事出有因,这群狗日的不但说要入抱刀司亲军,还说要和您谈谈,让您进入瓮城。”
齐烨猛翻白眼:“给他们当人质啊。”
“谁知这群狗崽子是如何想的,说什么要见您,见您这义父。”
白修竹没好气的说道:“提及你便言称义父,本帅如何不怀疑你。”
齐烨愣了一下,紧接着面色突变,下意识往身边看了一眼。
旺仔也是神情有些不对劲,想要说些什么。
当着众多将领的面,旺仔没办法直说,只能对季元思打了个手指。
伸出两根手指,双指并拢,中指与食指。
小主,
这种手势用于东海舟师,也是旺仔前几天没事的时候和阿卓学的,当时喻斌也在场。
至于这种手势的意思呢,则是“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