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揪得他耳根火辣辣的如针扎,额头冷汗唰的一下就冒了出来。
“嘶,疼,疼啊……”
“姓赵的,你疯了?”
大爷的!这婆娘哪儿都好,就唯独动不动就喜欢揪老子耳朵这毛病,得改!
还好,眼见他痛得龇牙咧嘴快要满床打滚一副狼狈样,这婆娘倒是总算松手。
却依然气急败坏一副凶巴巴的模样,鼓着腮帮恶狠狠瞪着他,咬牙切齿,“活该!”
“谁让你在姐面前,一点不老实的?”
“再胆敢有下次,姐非得亲手挖了你这对狗眼,再割了你这双耳朵!”
可没想到,话未说完,却又似乎再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竟笑了出来。
怒中带笑,没好气投过来一记嗔怪眼神,“还愣着干什么?”
随即顺手从旁边架子上,取出一件崭新的,应该下午时吩咐丫鬟去采买来的便装袍服丢给他,“还不赶紧穿衣起来?一天没吃东西,又昏睡了这么久,定然饿了吧!”
“姐刚下厨做了几道小菜,一会儿陪你喝点!”
待他苦着一张脸老实巴交将那崭新袍服套在身上,从床上爬起来,才又与以往每次见面时如出一辙,细致入微替他整理着衣衫。
嘴角几分嗔怪,可更多的却是万千温柔,还一边念叨,“这才多久不见,你这家伙怎么瞧着,身子似乎又削瘦了些?”
“这段时间,为朝廷的恩科取仕,为澄州民变一案,费了不少心吧?”
“不过,倒是比以前,看着更成熟稳重了些!”
“倒也难怪,一句‘文以承道’,不惜得罪全天下儒生士子,一己之力匡正天下文坛浮躁之风,受封文圣公,何其壮哉?”
“入京上任才两个多月,便已官晋左侍郎,代礼部尚书衔……”
“虽只是暂代其职,却也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六部尚书,直达中枢。”
“昔日那个骑着破自行车,整日在临州城招摇过市的懵懂少年,终于摇身一变,成了位高权重的当朝大员,心系百姓社稷的国之柱石。”
“只可怜姐啊,一辈子的劳碌命……”
“以前太子尚未及冠开府的时候,得协理国政,辅佐圣上处理朝中大小事宜,替太子铺好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