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论起功劳,郡公爷此次,可比当年那些将军大多了。毕竟当年,二十万大军,也最终都未能叩开南方诸国的大门。”
“多少将士,在岐山关折剑,只留下一抔黄土与铮铮白骨!”
却又话锋一转,略微压低声音,“不过,奴婢动身之前,陛下还吩咐奴婢,转告郡公爷几句话。”
“陛下说,大康正值危难之际,郡公爷如此之奇功,堪称扶社稷之将倾……”
“区区一个郡公,属实是委屈了,即便晋封国公,也毫不为过!”
“然而,郡公爷的夫人,成了南楚新王,无疑,以后与夫人的子嗣,自然便是南楚的王储!”
“朝中已颇多微辞,也只能如此了!”
“陛下说,这份功劳,他先替您记着了。眼下,夏国草原,已有捷报传来……”
“不出意外的话,过段时间,他另外送你份大礼!”
苦笑一声,“不过,陛下又说了……”
“以郡公爷之才,待在一个小小的临州,实在可惜了!”
“待到年后,您必须去京城上任!”
“您若是敢抗旨不遵,或者故意拖着迟迟不去,他打断你的狗腿!”
刹那间,王老爷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脸色唰地变得漆黑,气得够呛,心肝尖尖都在颤!
大爷的!神经病呐!那景隆皇帝,脑袋是多半有点啥毛病啊?
本着为临州百姓做点事,能呆在临州上任这判司之职,已经是老子最后的倔强了!
那狗皇帝,咋个就铁了心,非得想着把老子往京城里弄?
那京官有什么好当的?
就凭那狗皇帝,隔三岔五就失心疯发作,连自己亲儿子都吊起来往死里抽的尿性,老子是嫌活得太腻歪了,才往他跟前凑?
况且,老子一没背景二没后台的,还实在拉不下脸去给那些权臣送礼巴结!
还有,夏国草原有捷报传来,跟老子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捉个野生的夏国公主回来送给老子暖床?
这所谓天子仪仗,自然算得上皇帝,对立下巨大功劳的臣子,荣誉上一种天大的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