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从老爹嘴里知晓,老爹是从大将军嘴里知晓,都是古早的传闻,莫要太当真。”
宋戳子咧嘴笑,赵寻安松了口气,挑眉看着他说:
“大将军闲着没事便和你老爹闲话,这般重的事情都讲,你们宋家果然不简单!”
“不简单又如何,独子心不在仕途,左右是个空!”
宋戳子嗤笑着说,赵寻安一时无言以对,这秉性,属实洒脱过了火。
“不与你废话了,有个正事须得与你说明白。”
宋戳子收住笑,认真说:
“现在最要紧的是收弟子,且必须是有武秀才或者童生身份的才行。”
“即便成了教习,若无优秀弟子依然不算成绩,需得抓紧了!”
“我怎么从未听说,有这么个规定?”
赵寻安倒吸一口凉气,瞬觉头大,事情没完了这是!
“今个早上才定的,刚在各个学府颁布,你听说才怪了。”
“便这破烂地界连个蚊子都没有,遍地荒凉,武秀才可是有功名在身,谁愿来此误终身?”
“那就不是我的事了,毕竟只是与你传个话。”
“还有,三天内务必去礼部备案,你这山长的身份比教习有加成,但若没有登记,那便还是一场空。”
“今个中午家中有客,便不打搅山长大人了,告辞!”
宋戳子咧嘴笑,转身大步离去。
“......我谢谢你啊~!”
赵寻安扯着嗓门幽怨的喊,宋戳子上马几息时间便跑的没了踪影。
深叹气,赵寻安收起玉板,再次回返漆黑一片的武学上舍,认真打量起来。
所有建筑尽数上锁,唯有一间略显突兀的茅屋木门大敞,周围还种着不少菜,田地里竟然还有母鸡带着小鸡刨食,应该就是之前老道士住宿的地界。
进屋看看也是简单,除了一张木床别无他物,赵寻安轻摇头,拿起床头放置的一盘钥匙关门离去。
花了将近两个时辰把主体建筑都看了一遍,有疑惑浮上赵寻安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