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结束后,翁同扬和芙丽都坐靠在办公室的长条沙发上。
翁同扬说:“芙丽,你在香港是怎么回事?”
芙丽叹息了一声,忿忿地说:“一言难尽!”
翁同扬说:“如果方便说的话,就和我说一说吧。”
芙丽问:“扬,对泰伯你还有印象吧?”
翁同扬说:“泰伯?哪个泰伯?”
芙丽说:“就是他去欧洲前,你和他老婆——”
翁同扬说:“哦,是他呀!他怎么啦?”
芙丽说:“他结束了在欧洲的任务后,就来到了香港。”
翁同扬说:“哦?”
芙丽说:“鉴于他在欧洲的表现,我对他委以重任,哪知道他竟背叛了我,背叛了组织!”
翁同扬说:“哦?”
芙丽说:“我思前想后,我们在香港的事情本来是成功在望的,突然形势急转直下,而且不少潜伏甚深者都暴露落网!这其中一定有人告密!最可疑的人就是泰伯。事发后,泰伯就失踪了,一直没有再露面。”
翁同扬说:“泰伯是不是已遭不测?或者,他是在敌人的严刑拷打下,吐露了秘密?”
芙丽冷哼一声,说:“我看泰伯更像是主动叛变求荣!”
翁同扬问:“为什么?”
芙丽说:“他的智齿下植入有信号发射装置。如果他是被捕,他有的是机会,咬一下智齿,就能把位置信息发送出来!”
翁同扬满足完芙丽后,从麻省理工学院出来。
不久,翁同扬又接到了锐惠制药集团董事薇薇安打来的电话。
薇薇安和翁同扬约着见面,说是谈一谈抗癌药物研发的事情。
翁同扬说:“薇薇安,那就到我的办公室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