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群面面相觑,话都没来得及问的医生。
他们只好问一旁的江南。
“江南先生,这位是……”
江南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锐利的目光一眼就看透他们的小心思。
“那是你们得罪不起的大佬。”
众人相视无言:“……”
江南看了眼时间,“行了,既然什么都用不上你们,赶紧回去吧。”
众人沉默:“……”
他们也不是不想帮忙。
这不是用不上吗?
……
病房里。
气氛有些凝结。
虞归晚看着拉她进来病房后又松开手,自己一个人走到窗户前站着的男人。
她抿了抿唇,看到江聿怀的反应已经知道他估计是猜到她想做什么了。
“江聿怀。”她喊了声。
病房里一片安静。
男人也没有回头。
虞归晚无声地叹息了声,抬脚走到他的身后,“与溪的情况很危急。”
“你放心,我不会伤到自己的。”
大不了她就用针筒抽。
一个小针眼过几天就没有了。
江聿怀差点没气死。
但也舍不得对她发脾气,只好自己一个人躲在角落消化。
他忍了忍,又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转过身看向背后的女生。
看到他转身,虞归晚无辜地眨了眨眼。
“以后要是再遇到这种情况,你是不是也要用自己的血来解决?”
江聿怀盯着她看。
“……应该也不会每次都会这么严重。”
虞归晚知道他在意的是什么。
可她也不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好友病危却不出手。
她顿了下,上前走了一步,抬手,环住了男人的腰。
耳朵贴在他的胸膛。
咚咚有力的心跳声就在她的耳边响起。
她嗓音软了几分,“江聿怀,我知道你心疼我,不希望我受伤,但我保证,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不会再用伤害自己取血。”
江聿怀低眸看着怀里的小脑袋,没什么表情,“不用刀子,用针筒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