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莫尔还是律师的时候,就曾为了一场地产的官司能够胜诉,亲自给当时已是政坛显要的韦伯斯特送过钱。
可结果,菲尔莫尔还是败诉了,虽然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但你他依旧记忆犹新。
“韦伯斯特先生,您觉得这些财团对联邦政府会有多慷慨?”菲尔莫尔以十分冷漠的语气说道。
“既然诸位一意孤行,作为加州的参议员,我不得不提醒诸位,我弗里蒙特绝不接受这个结果!加利福尼亚的人民也不会接受这个结果!”
悲愤的弗里蒙特拍案而起,他走上演讲台,将卡尔霍恩的演讲稿和议案撕的粉碎。
“如果诸位想要拿走加利福尼亚的土地,请踩着加利福尼亚人民的尸体去拿吧!我将回到加利福尼亚,向当初和墨西哥人战斗一样,同诸位抗争到底!”
说罢,视线模糊的弗里蒙特径直离开了国会。
国会的参议员们并没有把弗里蒙特的话当回事,在他们眼中弗里蒙特不过是一个说话没遮拦的政坛新人罢了。
一个新人掀不起多大的风浪,他们也没把弗里蒙特的话当真。
“我猜这小子一定是南方人!”
“我赌五美元,肯定是南方人,只有南方人才会这么野蛮,动不动就战斗战斗,好像要和全世界都宣战一样。”
“我们北方人绝不会出现这么没修养的参议员。”
“你们几个小声点。”西沃徳提醒那些正在议论弗里蒙特的议员们,“弗里蒙特个人代表不了整个南方。”
议员们的目光落在西沃徳推着的轮椅上,瘫坐在轮椅上的卡尔霍恩先生显得有些不高兴。
他们这才反应过来,不再议论南方人,因为卡尔霍恩先生的家乡是南卡罗来纳州。
虽然科尔霍恩先生的祖上也曾是北方人,但人家总归在南卡罗来纳州出生并长大。
弗里蒙特走后,两个德克萨斯州的参议员也戴上礼帽离开了国会。
“罗恩,我想我们应该给贝尔发一封电报。”
走出国会后,埃斯皮对他的同伴罗恩说道。
“我想是的。”罗恩对此表示赞同,“应该通知贝尔阁下暂缓从新墨西哥地区撤军,哦,该死,什么新墨西哥地区,那些地方本来就属于我们德克萨斯州。”
要真如弗里蒙特所说的那样,加利福尼亚人将要保卫他们的土地,这对于他们德克萨斯人来说倒是一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