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

“嗯，在我走过的地方，当地人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妖，所以那些抹黑没多大用。

但那些我没去过的地方呢？不止是人，所有智慧生命都是随大众的，当你身边的所有人都在说某个人，或者某个东西不好的时候，那你认不认识这个人，知不知道这个东西，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在这样的环境里，一起黑这个东西，才是你正常存续下去需要做的，至于说有什么怀疑，那不重要，因为你不能说，你说了，那就是一种罪——背离大众之罪。”

“离谱。”

“诸天万界又有什么是不离谱的呢？”

龙馨羽摊了摊手说道：

“整个诸天万界，包括你们人界在内，其实都一样，别人的观点与自己不合，那就一定是对方的错，只要找到属于自己的群体，那就会给自己一种错觉——全世界都是这种想法，所以反对我的人一定是错的，我才是真理。

但事实呢？这些不过是给某些特殊群体蹦跶的勇气而已。”

“总感觉诸天万界也就是个大点的人界啊。”

雪凌云想了想地球上的某些情况，不确定地说道。

“差不多，事实上整个诸天万界缩小之后，和任何世界都差不多。

因为你总能在诸天万界里找到对应自己世界的情况，那些抹黑我的家伙，放你们人界叫什么来着……好像是水军是吧？

反正他们也就只敢在我背后说我坏话了，真要面对我的时候，你信不信他们比谁都乖？”

“信。”

龙狐女皇嘛，谁在面对这位的时候能不乖呢？

哦，雪凌云能啊，那没事了。

“我比较好奇，你居然没收拾他们？就让他们这么抹黑你？”

“无所谓了，反正我又不需要名声，我的实力足够镇压一切不服，这就够了，因为这能让我在任何情况下都保留找麻烦的实力。”

“嗯……我猜下啊，是不是你暂时没什么缺的，所以没收拾他们？”

雪凌云仔细想了想龙馨羽的行事风格问道。

“猜对了，杀猪嘛，那不得养肥了再杀？”

雪凌云：“……”

好嘛，能在整个世界范围内抹黑龙狐女皇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小势力吧？结果在龙馨羽这全是待宰的羔羊……额，乳猪？

差不多吧，好像都一个意思。

“好了，淬体液配置好了，有什么话你还是进去再说吧。”

龙馨羽把最后的材料加进了池子里之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