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胤人,你好大胆子,今日我等在座都是胡人之中的贵族,胤人,不过我胡人奴隶般的存在,你也敢在此大放厥词,侮辱我等贵族?”
“阏氏,末将请命杀了胆大妄为,嚣张跋扈,口无遮拦,冒犯我胡人勇士和王庭威严的胤人…”
“怎么,本侯说错你等了?客人来此,不懂礼仪招待也就罢了,还如草原的野狗一般对着客人大呼小叫犬吠,说尔等是未开化的畜生有什么问题?还有,你们胡人阏氏都还没开口说话,轮得到你等野狗畜生犬吠?不懂尊重客人也就罢了,你们自己阏氏也不懂得尊重?还是你等没把阏氏看在眼里?”
面对气拔弩张,一副随时想动手之样的众胡人,柴赢脸色淡然,冷冷说罢,视线又移上上方端坐的呼兰阏氏,接着道:
“呼兰阏氏,如不懂管教下人的话,本侯可以给阏氏传授一下,这要是在本侯侯府,如此无礼连主人都不放在眼里的奴才,本侯早让人拖下去剁成八块喂狗了”。
“该死的胤人,你…”
“好了,住嘴”。端坐上方的呼兰阏氏,原本正微微眯起双眸,打量着眼前身姿挺拔如松,面对众人怒骂也丝毫没有惧怕,依旧处变不惊的柴赢,脸上流露出赞赏之意,随即见柴赢的质问和帐内众人的表现,不由脸色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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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呼兰阏氏冷冽的话音落下,众胡人对着怒目而视,皆不敢再说话,但还有一胡人面色愤怒不甘:“阏氏,这该死的胤人…”
“怎么?本阏氏的话不管用?”胡人男子话还没说完,上方的呼兰阏氏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目光盯着该胡人,声音冷冽质问道。
胡人男子见状顿时面色一白,额头冷汗流下,连忙屈身右手扶胸对着阏氏道:“阏氏,不敢,不敢,拖木帖知错,求阏氏宽恕…”
呼兰阏氏闻言一声冷哼,声音冷冽带着些杀机道:“哼,在外人面前,丢我胡人王庭的颜面,滚出廷帐自己去领罚,如再有下次,本阏氏定让你的尸骨,出现在天狼山顶秃鹫的嘴中”。
“是,拖木帖知错,感谢阏氏的宽容”。
胡人男子急忙对着呼兰阏氏躬身道谢说罢,微微偏头,眼神满是怨毒愤恨看了柴赢一眼,这才转身朝廷帐外走去。
“你便是北凉侯柴赢?”见胡人男子离开了廷帐,上方的呼兰阏氏脸色好转了一些,目光冷漠审视向柴赢,声音清脆而冰冷,如同冬日里的寒泉,尽显高傲与自负。
“正是本侯,见过阏氏”,柴赢目光对视向阏氏,面色平淡,不卑不亢,语气不紧不慢回答道。
呼兰阏氏见状冷笑一声,说道:“北凉侯,我胡人不是没有礼仪,只是我胡人的礼仪是用来对待朋友的,对待朋友,我胡人热情好客,会端上香喷喷的羊奶,肥美的烤羊,送上珍贵的玛瑙珠宝和漂亮的女子,而对待敌人,我胡人不需要讲礼仪,只会用铁与血,告诉敌人什么是残忍…”
呼兰阏氏声音冷冽娓娓说罢,目光灼灼盯着柴赢:“北凉侯,你是选择做我胡人的朋友,还是敌人?”
柴赢微微一笑,回应道:“本侯做胡人的朋友,还是敌人,取决于胡人和阏氏的态度”。
“哼,胤人,果然还是那么油嘴滑舌,没有我胡人丝毫的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