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生活,是很多农村青年所憧憬的,几乎每天都有像阿卜杜尔一样的青年,或是单身,或是携妻带子的来到城市中,在过去的几年里,差不多有200万人从乡下来到城市。他们在工厂里务工,在这样的公寓中生活着。
终于,阿卜杜尔来到了五楼,打开门后,家里静悄悄的,妻子应该还在加班,服装厂加班的时间更长。
因为妻子不在家,所以,阿卜杜尔只能等着妻子回来做晚饭,闲来无事,他走到阳台边,朝外看去。
夜晚的小区什么样的声音都有,隔壁的,对面楼上的,有人们说话声,也有两口子的打骂声,当然还有婴儿的哭泣声以及儿童的吵闹声,听着这些嘈杂的声音,阿卜杜尔的心里是羡慕的——因为他没有孩子。
默默的抽着烟,阿卜杜尔的眉头皱成了一团儿,尽管他想要孩子,可是他发现自己压根就没有什么兴趣。
“这是怎么回事?要不然我也到医院看看?”
在阿卜杜尔皱着眉头,思索着怎么回事,要不要找医生时,在数公里外的一间诊所里,看着面前的资料时,马哈蒂尔的眉头皱成了一团儿,嘴时不时的嘀咕道。
“怎么会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过去的一個月里,马哈蒂尔一直在搜集着资料,一开始的时候,他搜集的是女性患者的资料,在确认了那些女人的身体大都没有问题后,他又把目标转向了男性患者。
尽管大多数男人对于生育这种事情,是难以启齿的,甚至不愿看医生,但是马哈蒂尔还是找到了一些病历。
“无精症?输精管萎缩、睾丸萎缩退化……”
用笔在纸上写下这几个关键症状之后,马哈蒂尔自言自语道。
“这些病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些人的身上,而且……还都是马来人!”
这才是马哈蒂尔最奇怪的地方,尽管病人的资料有限,但除了疾病之外,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身份——马来人。
“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性——这是一种会导致不育的疾病呢?”
“但是为什么只在马来人里蔓延?”
接二连三的疑问,让马哈蒂尔的眉头紧锁着,他不时的在那里书写着什么。
到最后,他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猛的一下直立起身子,只觉得后背骤然一凉,失声说道。
“会,会不会是什么阴谋呢?是一个针对我们的阴谋呢?”
马哈蒂尔的脑海中甚至闪现出一个念头——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