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田阳乃一愣,感叹道。
“这些宗教疯子真是不要命,没有拿到幕府的传教权,竟敢擅自留在京都地下传教,真是乱来。
我记得还有一个司铎级别的传教士去了京都,对吧?”
“没错,应该是那人带着传教士们偷偷留在京都没有回来。
这次真是好险。弗洛伊斯已经见到政所代官蜷川亲世大人,由她安排去觐见将军,硬是被明智光秀大人阻拦下来。
要是真让南蛮教司铎面见到将军,不说拿到传教权,只是谈论起南蛮教,就足以让佛教诸派爆发。
大人,太危险。
要是诸宗派铁了心追查南蛮教上洛的来龙去脉,可不是杀一个小西隆佐就能遮掩过去的。”
高田阳乃冷笑一声,说道。
“你怕什么,南蛮教根本就见不到将军,这是从一开始就已经确定了的事。
那个弗洛伊斯估计早已看清了真相,她们要的就是借此进入京都秘密传教,根本没指望成功。
蜷川亲世又不是伊势贞教,她哪有胆子得罪石山本愿寺,这就是一出戏。演得再真,也是假的。
明智光秀的确好本事,要不是南蛮教上洛京都,我都不知道她连政所代官蜷川亲世,这一幕臣首领都能操纵如傀儡一般。”
今井宗久不敢说话,幕府最高层的政斗,岂是她这个卑微商人出身的姬武士可以插嘴的事。
两人正说着话,外间传来敲门声。高田阳乃一皱眉,问道。
“什么事?”
“大人,有越后传来的急件。”
“进来吧。”
由比滨结衣谨慎得拉开门,轻声碎步走了进来,将信件放在案牍上。
高田阳乃冷冷看着她,问道。
“还有事吗?”
“没。。没有了。”
“那你出去吧。”
“嗨!”
由比滨结衣战战兢兢离开,高田阳乃看向案上的信件,目光柔和,不知道主君给自己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