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胖子的要求,光是看在那位老太太一家八位烈士的份上,张宏城也不会袖手旁观。
他只是在考虑怎么介入这件事。
说起晋省那边,张宏城似乎记得自己还认得几个人,欠了自己一些麻袋上的人情。
沉吟着的他走出里屋来到堂屋,却发现楚描红不在,门边的菜篮子也不见,看来是买菜去了。
他正准备给胖子回信,下意识的搬过凳子准备去摸房梁上的某个位置。
忽然间张宏城的手一呆,一丝冷意从屁股脊椎尾端一路攀爬上了他的后脑勺。
他刻意粘在房梁洞口边的一根细线没了!
可偏偏他藏在房梁洞里的所有东西都一件没少,甚至包括一千多块私房钱和几十张票据。
张宏城懊恼的一拍脑门。
他后悔了,之前他小心藏的邮票都是跟着老信封来去,一直存在胖子那边,胖子来信时会把他要用的邮票随信寄来一张。
后来两人都因为嫌麻烦,这才松懈了下来。
谁知楚描红这个漂亮妞,居然不动声色的把自己老公查了个底朝天。
呵呵呵呵。
楚描红买菜回来后,两人不动声色的继续说说笑笑的一起做饭吃饭,直到晚上......。
“你干嘛啊?”
“嘿嘿,老公我要杀人灭口!”
“呸~!咯咯咯咯咯咯,别,痒痒。”
“放过人家,咯咯咯咯咯咯,还你好了。”
一根熟悉的细线被笑着求饶的楚描红从空间里取出,挂在了某男人的耳朵上。
具体后续不好写,所以小妖正经打油诗来了。
(诗呢?咳咳咳,本妖吃了,怕。看群。)
这首打油诗说的的人们因为失眠睡不着,想歪的朋友自己去面壁。
例如周围邻居们半夜都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