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的领导但凡遇到能解决自己职工住房的事,什么赖皮不会耍?
更何况这里还是南京路!
换做他也会“偷偷的进村,打枪的不要”,把该疏通的关系都私下搞定,只等东北那边批文下来,马上就办!
“这可是你们自己说的没有这回事,嘿嘿嘿嘿。”
一把手眼珠子一转,立即叫来几个人。
“我听说人家兵团的张所长想修招待所,在资金上还有很大的缺口?”
“你们这帮人啊,人家兵团知青辛辛苦苦的种大米供给我们沪上百姓,为什么你们就不会切身处底的替我们的东北同志想一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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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贷款额度还有多少?划出一部分来,马上联系下小张所长,这件事要快点落实,我会在周一的会上过这件事。”
“等等,你给我记住了,悄悄的,不要被粮食局还有隔壁商场的人晓得了!明白?”
......
捂住胳膊的陈爽疼的一脸都是冷汗。
几个男女青年扶着他直奔最近的街道医务室。
“阿爽都这样了,医务室怕是处理不了吧,要不我们还是去大医院吧?”
任丽娟迟疑了半天,最后还是把这个建议说出了口。
所有人都看向了陈爽自己。
陈爽咬着牙摇头。
“大医院的大夫不好糊弄,说不好还会举报,我听说最近医务室来了个外地大夫,我阿妈都说她医术不错。”
这是欺负人家大夫刚来,还不明白有些诊断书是不好随便开的。
只是这帮人太过小看了别人。
别人或许会不明白,但两世为人的楚描红只是看了一眼陈爽的伤处,就把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这伤,呵呵,你可真下得去手,”戴着大口罩的楚描红清冷出声,“所以,你是......滞留知青吧?”
就在陈爽被吓到失神的那一刻,楚描红双手忽然用力把陈爽的手臂猛的给接了上去。
陈爽立即惨叫了一声。
“没有骨折,”楚描红变回了淡然的模样,“只是脱臼而已,不要有下次了。”
几个年轻人立即抱头鼠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