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伯受伤,皆因他而起。
提着白玉京,扶摇情绪有些低落。
“殿下,怎么了?”黑伯看向了扶摇,眼中满是诧异:“怎么愁眉苦脸的?”
“你父皇出关,收了你监国的权力?”
“要不要老夫帮你一把,将........”
“黑伯,父皇听得到!”
扶摇脸上浮现一抹笑容,朝着黑伯,道:“你现在,可不是父皇的对手了!”
“哈哈哈.......”
黑伯大笑,从扶摇手中接过了白玉京:“陛下出关,太子是准备南下了?”
“嗯!”
与黑伯对饮一盅,扶摇轻笑,道:“镇妖军南下已经多时!”
“诸越之战,也只剩下了西瓯与络越!”
“孤需要与他们磨合,培养默契!”
“而且,我一身攻伐,大半在剑道之上,这不利于我征战!”
“此番南下,要么以青铜长戈杀出一片天地,要么转用绣春!”
“战场杀敌,剑不如刀!”
“剑道转刀道,并非难事!”
黑伯喝了一口白玉京,看向了扶摇:“但是,你将国运承载于青铜长戈之中,就意味着,青铜长戈便是你的本命!”
“没有什么本命,不管是绣春,还是青铜长戈,都不过是一件兵器!”
扶摇眼中满是峥嵘:“我坐拥帝国底蕴,各种杀伐技无数,只是很少遇见一合之敌!”
说到这里,扶摇解下了破竹剑递给了黑伯:“这柄剑!”
“就交给黑伯保管了!”
“在年轻一辈,扶摇做到了天下第一!”
“赵章,是剑客!”
“而我是帝国太子,注定了双手沾染鲜血!”
“破竹剑沾染太多因果,太过血腥,对于赵章不利!”
“以其承载国运,虽然可以避免这一点,但是,黑伯你也清楚,若是孤这样做,才是真正的害了他!”
从扶摇手中接过破竹剑,黑伯拍了拍扶摇肩膀:“剑放在老夫这里!”
“但是,要你自己回来,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