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瑞站得笔直,目光坚定:“大人所言极是,然则民为本,若能使百姓受益,纵有千难万险,亦当勇往直前。”
翰林院编修兼吏部右侍郎赵贞吉轻抚胡须,沉思片刻:“确是如此,但宗藩之势,不可小觑。我等需未雨绸缪,先行布局,以防万一。”
朱翊钧突然推门而入,面带笑意:“哈哈,诸位爱卿深夜未眠,真乃我大明之幸!朕知清丈不易,但见成效,心中甚慰。”
张居正连忙起身行礼:“陛下亲临,臣等惶恐。清丈之事,虽有进展,但宗藩问题尚待解决,臣等正为此犯愁。”
朱翊钧挥手示意免礼,走到桌旁:“爱卿不必过于忧虑,历史为鉴,万历朝未有藩王因清丈而反。然,防患于未然,亦是王道。”
海瑞插话道:“陛下英明,但臣以为,人心难测,需以雷霆手段,显陛下之威,同时施以恩泽,方能双管齐下。”
赵贞吉点头赞同:“正是,臣已拟好人事调整方案,旨在加强地方控制,确保清丈顺利进行。同时,应安抚宗藩,避免不必要的冲突。”
张居正接过赵贞吉递来的奏折,快速浏览:“嗯,此计甚妙。
殷正茂总督湖广,
宋仪望赴两广,
巡抚山西的孙应元调任河南任巡抚。
宣大巡抚王一鹗巡抚山东
皆是能人。
只是,这宗藩之中,若真有不服者,又当如何?”
朱翊钧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自信:“爱卿放心,朕自有办法。
大明律法森严,谁敢以身试法,必严惩不贷。
同时,朕也会亲自书信,晓以利害,望他们能识时务者为俊杰。”
此时,窗外一阵风吹过,烛火摇曳,似乎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张居正抬头望向窗外,语气坚定:“陛下圣明,臣等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所托。只是,这开海增练水师之事,亦需同步推进,方能确保我大明海疆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