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
一座深宅大院内灯火通明,却掩不住密室中压抑的氛围。
阁臣与赵荥低声密语,字里行间透露出对朝堂风云变幻的深深忧虑。
“告诉徐老先生,结束吧,张江陵太厉害了!”
阁臣的声音低沉而沉重,仿佛每一字都承载着千斤重担。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
赵荥闻言,轻轻点头,眉宇间闪过一抹复杂之色:“是,只是可惜,白经营了这么久。”他的话语中既有对失败的惋惜,也有对张居正手腕的忌惮。
“是啊,若非他张居正清理门户的早,将来是能倒他的。”阁臣叹息道,语气中透露出对过往布局的遗憾,“毕竟连张游都被我们收买了,却还是未能撼动其分毫。”
赵荥眉头紧锁,问道:“只是下官不解,这次丁士美手里的实证,怎么就没逼得了陛下倒张?”他的疑惑中带着几分不甘,仿佛是在寻求一个答案,以解心头之惑。
阁臣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因为我们都轻视了天子。
本以为他是个可以随意摆布的傀儡,却不料他竟有如此决断。”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朱翊钧的重新认识,“也不知道张江陵都教了他些什么,天子是宁肯行霸道之术,也不愿意轻易被一方用作棋子。”
赵荥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好在,他甚畏张居正,说明性子是懦弱的。
将来要倒张,或许还得有一番拉扯。”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希望,仿佛是在为未来的斗争寻找一丝曙光。
阁臣冷笑一声,道:“懦弱?或许吧。
但你别忘了,懦弱之人也有其固执与坚持。
张江陵能教他霸道之术,又何尝不是在培养他的心智与胆识?
天子不宜太聪明,而宜懦弱,但如今看来,他至少占了‘固执’这一点,也算是好的。”
赵荥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阁老所言极是。
不过,我倒觉得,这天子若是能在这夹缝中寻得自己的路,也未尝不是一件趣事。”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仿佛是在调侃这复杂的朝堂局势。
密室内,两人的对话渐渐停歇,但空气中弥漫的紧张与期待却愈发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