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失望,有人愤慨,而李贽则嘴角微扬,仿佛早已料到这一结果。
他继续高谈阔论,言辞愈发犀利,引得众人或怒或笑,气氛一时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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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斜洒在锦衣卫北镇抚司新设的纱坊内,一片繁忙而又略显突兀的景象中,一群平日里高谈阔论的大儒名士被安排在了这里,准备体验一番“百姓日用即道”的真谛。
王伟,这位锦衣卫的指挥同知,站在众人面前,神色严峻又不失几分戏谑,宣布着皇帝的旨意。
“诸位大人,今日非但要论道,更要行道。纺纱四时辰,体验民生疾苦,方能知学问非空谈,而在实践之中。”他的声音回荡在纱坊内,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
何心隐闻言,脸色铁青,嘴角抽搐,仿佛听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命令。
“陛下怎可如此?我等士人,岂能与白丁同流合污,更遑论纺纱这等妇人之事!”他的话语中满是愤慨与不甘,仿佛自己的尊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践踏。
这时,李贽站了出来,他那双锐利的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淡然一笑:“何大人此言差矣,白丁之事,亦是世间之道。
衣食住行,哪一样不是百姓所创?学问若不能解民之苦,又有何用?”说罢,他大步流星走向纺车,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模样,却在面对复杂的纺车时,露出了几分尴尬与茫然。
“哈哈,李兄豪气干云,却也难逃这纺车之困。”昙阳子适时插话,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却也透露出对李贽勇气的敬佩。
正当众人或笑或叹之际,刘贤那沉稳的声音响起:“此乃脚踏纺车,操作并不复杂。”他边说边上前,熟练地演示起来,那份从容与自信,瞬间赢得了所有人的目光和尊敬。
“哎呀,刘兄真是深藏不露,我等自愧不如。”昙阳子笑道,话语间满是敬佩。
随着刘贤的示范,纱坊内逐渐热闹起来,大儒们或笨拙或认真地尝试着纺纱。
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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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