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只有一个要求,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狗要既活跃,又具备协调性和服从性,本身的身体条件还要好,第五贱的工作只能说比较顺利。
当然,也有不顺利的地方。
王弋的年号早就已经定下来了,霸气到有些嚣张——天合。
如今其实已经可以说是天合三年了,虽然今年才刚开始没多久,天合元年也只是沾了个年尾巴。
只是蔡邕修史到现在还没有完成,国渊的百科全书都快完事儿了,他还在那里磨叽。
也不能说他偷懒,整日里忙得脚不沾地,就是不出活……
这就导致了王弋不少需要依托史书才能完成的计划一拖再拖,让王弋非常恼火。
不过今天王弋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十分开心,早早率领着一众臣子出了邺城十里等候。
原因无他,牵招终于回来了!
五年,人生其实是没有几个五年的,特别是大汉这个时期,上层人士的生存都是一个不小的问题,王弋做过调查,以河北为例,最底层百姓超过四十岁的并不多。
这就是问题所在,就连河北都这样,其他地方又能有多好呢?
他早已经得到了禀报,牵招将匠人们保护得很好,但保护他们的射声营只存活了二十六人,连个零头都不到……
他原本以为最早那批人跟在他身边能活得最久,哪曾想都被他亲手推进了死亡的深渊。
王弋忽然觉得,有时候这个命啊,还真不能不信。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远方来了一大队人马,为首一人骑着高头大马,其余人有骑马的也有乘车的。
这是王弋特意安排的,他们已经走了太久太久了,回了家便不需要再永无休止的走下去了。
小主,
给他们配备的马匹马车之后都会送给他们,这只是第一波赏赐。
队伍由远及近,王弋发现牵招的样子变化并不大,依旧是那副有些可爱的娃娃脸。
可是岁月洗去了他身上的青涩,在他身上笼罩上了一层沧桑。
黝黑的皮肤可以随着时间改变,那份不屈的阅历却早已镌刻在了他的气质中。
“主公,子经回来了!”牵招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拜倒在王弋面前。
尽管早已经进入了大汉境内,他甚至已经回过家了,但是只有交接完所有的任务,这段旅途才算真正告一段落。
王弋一把将他拉起,笑着问道:“子经,此行你可有收获?”
“主公,臣带回了……”
“你!可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