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陈家是徐州数一数二的大家族,知道很多徐州世家的秘闻。我们是好友,他和我说过很多这些事。”
“你想说什么?”
“那个林家他和我说过,据说已经有几百上千年历史了。中原多战乱,林家又不是什么大族,能传承下来据说是有一种神秘的保命手段。
关于林家的传闻很多,有人说他们修道,有人说他们遇见过神仙,有神明护佑。
我不信鬼神之说,我觉得保命手段不在于手段,而在于保命,只是让他们不死而已。
这点我和陈元龙讨论过,我们都认为能保住他们性命的只有那座山。
别看林家嫡系整日将那座山踩在脚下,说不定他们保命的手段就是那座山。”
“你说的不是废话吗?”吕蒙有些不耐烦,“那座山易守难攻,可不就能保住他们的命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易守难攻又能怎么样?别忘了我建议吕将军用火攻,大火烧山多难攻也会将上面的人烤了。
天下间奇才何其多?我不相信只有我能想出这个办法,我认为肯定有人这么做过!
况且你想想,建个院子直接依山而建不就好了,为什么非要将山给围起来?钱多还是人力太多?
显然都不是,他们在保护那座山。
当时我和陈元龙认为,林家很有可能将那座山挖空了,建造了一个无惧水火的密室。
只要在密室中储存足够多的粮食和水源,他们就是耗也能将攻击的人耗死。”
“你确定吗?”
“不确定,所以我才说他们想要藏兵非常容易。”
“明白了。”
吕蒙点了点头,迅速追上袁谭说了些什么,随后将整备兵马的事交给陈矫,自己率领本部兵马和一千士卒向林庄的方向走去。
他并不打算监视林庄,监视太被动了,他要凭借这两千人将林庄打下来!
乌蒙的细雨如同发丝一样扫过人的脸庞,那种细碎的瘙痒并不让人讨厌,如同那种还不知情为何物年纪的少女,纯粹童真的玩闹让人不会生出半分邪念,纯粹而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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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天边老父亲的脸色阴郁到可怕,死死盯着你的一举一动,但凡有半点逾越,仿佛就要降下那恐怖的奔雷,将你化作齑粉。
吕蒙带人来到了林庄外面,紧紧盯着那条悠长的院墙。
战场是男人的起点和归宿,少女即便再可爱,也不适合在这里出现。
他摘下头盔,解开长发,拧干包裹着头发的水汽,将所有的侥幸与天真统统抛去。
想要攻陷这座庄园并不难,至少在他眼中不难。
围墙太长了,总有可以突破的漏洞。
他忌惮的不是围墙和守卫的弓箭手,而是围墙内此起彼伏的犬吠。
“六哥,有多少?”吕蒙喊来了一个士卒,抬头指了指院墙。
叫六哥的士卒身材干瘦,舔了舔嘴唇犹豫道:“不好说啊……”
“不好说也要说!你们家不是世代屠狗的吗?你不是说狗见了你一定会尿吗?”
“话是这么说……将军,我六子也不骗你,我也没吹牛。可是这狗有点多啊,我担心里面有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