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时谁开的这个头,反正有一个人说了打算撂挑子不干,结果一群人跟着罢工。
“反了,反了!你们是不是不知道谁是河北之主?是不是觉得法不责众?是不是觉得我拿你们没办法?”王弋眼神扫过众人,声音忽然降了八度,冰冷的说:“来人,这里面有一个算一个,谁说了请辞,全部拉出去杖责三十。”
“主公怎可如此?此与昏君何异?”
有人当场就不干了,随大流逼宫一点儿毛病没有,但挨揍打屁股是万万不行的。
一时间各种劝戒、警告之声此起彼伏,王弋冷眼看着一切,半晌后忽然轻声问道:“我这么做就是昏君?”
众人以为王弋年少不懂,齐齐称是。
“我不这么做就是明君?”
“是……”
“若我听从正确的劝告是不是还是明君?”
“呃……是……”众人忽然有些不明所以,他们觉得王弋不应该连这些都不懂啊。
然而王弋似乎还没问完,继续追问:“所以我是个君?”
“呃……是……”
“那你们谁来告诉我。”王弋随手从桌案上抽出一卷竹卷,狠狠砸在地上,厉声喝问:“为什么那么多人阻挠这件事!”
一时间大殿之内鸦雀无声,没人敢去捡起那卷竹卷看看到底是什么,因为大殿的门被打开,典韦堵住了大门,重甲武士将这里团团围了起来。
戏!全都是戏!
一旁不知何时跑到王弋下首的荀彧面无表情的看着众人,眼神中全是嘲讽。